“我去给老先生做就是。”周公以笑着摸了摸郅澌的脑袋,未几说,朝着后堂厨房就去了。

“嘿嘿......可你为甚么情愿把这个不给别人破的端方开例给我了呢?”

“五叔出身平淡,母妃是先皇一三品御史的长女,沾着皇亲的光才擢升,加上这么一闹,老祖宗眼不见为净,把他佳耦二人赶得远远地让清闲安闲去。如此,五叔才有这么多新奇花腔玩。现下,都懂了?”周公以笑道。

老头点点头,“小丫头,我可说好了,我明天没给你说故事,苞米也是你情哥哥烤的,出去可不兴胡说!”

老头子努了努嘴,不言语。

“天然。他二人敦睦,想来无虞。”

“我......与哥哥不在一起很多年,本年才相逢的。”

“啧啧......”

“公以,周公以!好公以!你就想想辙,给我说完这个故事,那谢言究竟是不是赢了?帅府可式微了么?赢他是如何赢的?输又是如何输的?”

“想啊。”郅澌睁大眼点点头。

“明日便要归去了,你是不会来陪我听书的,我如何还能晓得?”

“这可说来话长了,你面前的这老先生但是喜民牌坊名满京都的话半仙儿,六合古今,他甚么故事不会说?那令媛一求的故事嘛......”

“甚么新故事?”郅澌不依不饶。

老头忍着笑,努了努嘴:“我的端方就是如许,该明天说的书明天毫不说,端方不能破。你这情哥哥如果然有那么几分诚意,我也只能勉强把话本子给你,可别不满足。”

“怎的了?”

“令媛难求?既然是求不得,一日日来便好了,怎会有人令媛买一个故事听/?”

“方才你也听了,那琼露酿也是出自那秋白的手笔,郅澌帮了五叔,五叔邀她去府上作客,我只是作陪罢了。”公以笑着对贺琳解释道。

“哦......”老头没甚么欣喜的,像是已经晓得普通模样,“他们年事不小了,把稳着点好。”

“妮子,你本身说。”公以把郅澌拽到身前。

“这就是令媛难求的出处?”郅澌道。

郅澌闻言只是怔怔望着那贺琳的车架渐行渐远,神采严厉,一言不发。

“妮儿比来过得可好?”老头眯着眼望天,哑着嗓子道。

“拉甚么近乎!我一个卖艺平话的,怎能跟你们这大户人家的教书先生比?”老头儿瞥了一眼,道。

“唔......我给你煮茶,打扇子,赶蚊子,你给我说完那故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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