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吗?他们不是无孔不入了吗?”

“这死丫头真是......”公以笑着责怪道。

“洹亲王是想着鱼死网破,即便他当不上国君,也不能这么等闲让我成了一国之主。”公以笑了,“也罢,父皇前些日子本还感觉将皇后与十一遇刺,我与他中毒这个罪名扣在他头上有些不公,此番通敌兵变,倒是足以把他打落灰尘了。”

公以觑着身边鹅黄襦裙的女人,不由笑了起来:“不然怎配与仙子同游。”公以瞧着郅澌赧然不语,便不再拿她讽刺,“我们要先去趟九门军衙,然后再去玩耍。”

“我们往出走,我渐渐给你说。”公以扶着小女人的玉臂,一面走一面道,“九门军衙看起只是安平城看大门的衙门,实在和御林军一样是御前直属,只不过一个在宫墙内,一个在城墙内罢了。平常时,我的太子手令想变更他们也是不顶用的。现下伯休领兵来,总得去和他们知会一声。”

“洹王爷的王妃可也是贺氏?”郅澌阴沉道。

公以抚一抚额发,“澌儿,那我问问你,你可晓得你这个内将军是如何回事?”

“现下要动用老祖宗的手腕了,只要让她把嘉和和十一送回齐国,这以邻为壑的第一步才算是做成。拿到了嘉和公主的证词,老祖宗世人之前一宣奏,伯休只能束手,而洹亲王的罪名便跑不了了。”

公以怔了一怔,畅怀大笑,“好好好!真是我的好澌儿!放心吧,我是不会负你的。”此时他那惨白面孔终究带了些赤色,“澌儿说得对,这贺国公府也是风景过了头了,竟然想当起皇族的家了。”

“老祖宗如果拿住了十一,说不准还能保他一命,毕竟皇后是她亲外甥女,这十一就算不是皇家血脉,也总归是贺国公府的血脉。”

“本宫有恙,断不了他们的官司。既然陛下咬死了十一被烧死了,我如果不证明,那十一便就是死了,至于齐国和伯休如何争,关我甚么事?老祖宗嘛......伯休若真是进了安平城,老祖宗还真能扣着伯休的儿子不还?她自会装聋作哑的。”

顺亲王一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郅澌与何诤站在一旁也不言语,公以冲着郅澌伸脱手,将她拉到身边,“澌儿,我怕是要委曲你个身份了。”

“你不是昨晚跟我说过这事了吗?”郅澌眨巴眨巴眼睛道,复又呲牙笑,“何况,我看不扎眼的人,谁能奈我何?”

“可如如果十一皇子现在对外咬死了是你要灭他口如何办?毕竟皇后是真的死了,那但是你生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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