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仿佛没死。”
何诤红着脸点点头。
“呦,昨日便听着我家爷讲太子这里得了个风趣的小美人儿,今儿个一早,却没想看着小两口这般别开生面的逗趣儿风景。”
“当真?”郅澌呲牙笑。
顺亲王哭笑不得,轻声道:“不该啊......”
“小丫头,可消气了?”公以摇摇大汗淋漓的脑袋,有力笑道。
“罢了,只是得我们回房喝。”说着便把小小的郅澌搂在怀里拂柳而过,“本宫另有事,便不送叔叔婶婶了。”
“我竟没那一坛酒好?”瑞风眼眼丝如波便是一剜。
公以面露难色,“澌儿,如果喝下去七窍流血当场毙命我倒不担忧了。”
“唔......这蠢货,跑都不会。”公以抚了抚额发道。
“是想嫁给我的那种喜好吗?”
“那我嫁给你,和你娶她们,有甚么分歧呢?”
顺亲王似懂非懂地苦笑着点头,赶紧摆手道:“小王无福消受,无福,无福......”
“比琼露酿香醇的酒自是没错的,而你是甚么味道,我还不晓得。”公以咧嘴笑道。
“甚么一样,又那里不一样呢?”
“五婶儿,快劝和劝和,这厢都提着剑了你还谈笑。”
“我才舍不得送你呢。”公以抚一抚额发,复又开口,“这会儿来,为了何事?”
“唔......我有清冷散。”公以看着她,虽说房里熄了很多烛火,榻边蛟纱帐外还是留了一盏,昏昏灭灭的烛火光照地下,郅澌有些稚气的面孔涨得通红,他只笑笑,也不说甚么。
“殿下但是那里不舒畅?召传太医吧?”何诤蹙眉不解道。
“不成能!”郅澌和何诤异口同声道。
“我怕她下药弄死我我都不晓得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