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拜我为师,千奇百毒熏一熏你就百毒不侵了,也就不消我操心了。”小女人一边从腰间抖出来颗珍珠递给公以,一面笑道。

“皇叔们不必多礼,夏季苦熬,饭食平淡,如蒙不弃,坐下来一同用些罢。”

“你打得过?”公以问道。

“也就是说,这珠子是用来庇护靠近之人的。”公以打趣道。

那味道倒是真真清冷好闻,公以不懂那很多,只是在那些草木香味里辨得出的只要薄荷和铃兰,如此清冽的东西,他不由纳罕道:“平凡人用了会如何?”

“这酒里放了些平凡人不会放的东西,你少喝为妙。”

“皇叔这话说的是,”公以抚着额发笑道,“五叔这般佳酿,我们如果为了些旁的事情,倒真是不值得孤负。只是这小女子,却说这琼露酿不甚希奇。”

“小小年纪,又是个女人家,太浮滑总不太好。”顺王爷无法地笑道。

郅澌不免有些尴尬地同彦亲王对视上了,万般无法,只得咬着牙赶鸭子上架。“偶然获咎王爷。”便是起家一福,“刚才听了半天朱紫们的说话,倒是真真云里雾里,想来是云泥之别的原因吧。郅澌鄙人,天子陛下封了个从二品的将军混口饭吃罢了,不知是怎的激愤了洹王爷这般出言不逊。郅澌在家是惯坏了的孩子,洹王爷多担待。”又是一福。再道:“鲁王爷刚才想来是开打趣了,郅澌福薄,进宫一月未曾见着皇后娘娘凤驾,竟不想娘娘便仙去了,当真是遗憾。实在是不知,这太子妃一眼从何而来。”再一福。

“皇叔们莫要曲解,这确切是本宫新得的才子。国母新丧,不管如何,”公以抬了抬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的不屑,晓得内幕的人都心照不宣,“也要全了皇家面子。一时候,本宫不急娶妃,这一名,是新拜的从二品内卫将军,郅澌大人。”

“那这清冷散是个甚么东西?”

“不成说,不成说。”郅澌掩唇而笑。

郅澌眉毛一挑,“我看你还是忍着热罢。”说着把清冷散收了起来。

“我本身就是毒。肌理骨肉都可做毒药,透过皮肤生出来的气味多多极少也是有毒的。”

“喂!漫水亭的瓶瓶罐罐都是不能随便动的,不要命啦!”

“只是,”郅澌笑,“这毒没我的毒短长罢了,现在你同我在一起,当然是我的气味披发的毒性要更短长一些,小小清冷散也就无妨了。”

“一双小巧玉璧在你我手里,你说我是不是平凡人?”公以笑望着小女人手里攥着阿谁瓷瓶子显得有些严峻不安,“我是要娶你的,怎会是平凡人?”女人面上红了个透。“走吧。”说着便拉起郅澌的手,叮咛外头的宫娥,“让她们把晚膳摆在院子里的鱼亭里罢,本宫还得会一会那些个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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