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老不尊[第1页/共4页]

齐妙喘气半晌才点头:“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

“父亲。”现在还不是真正撕破脸的时候,白希云凝眉号召。

他若不是成心志力,怕早就已经瘫在床上成了一滩烂泥。

莫非说她的血液已经落空治愈的结果了?

齐妙还是不语。

作为公爹,冒然进了儿子与媳妇的寝室,还敢靠近床畔说话,且是超出儿子只盯着儿媳,恨不能直接将人装进眼中去。

白希云没有行动。

刚要起家,就被白希云搂住了腰,二人一同跌躺在榻上:“不必去了,待会儿就要用早膳了。”

那语气淡淡的,底子听不出体贴,仿佛是在遗憾白希云为何不死,如果不死他也要加把劲儿将人气死似的。

她不说话,白永春都感觉这女子是文静和顺易害臊的性子,心下喜好的紧,成心靠近,又有白希云横在中间,这会子做的太较着了也不免叫人说嘴,就只好作罢。

“啊?”

白永春闻言讽刺一笑,“是啊,父亲就等着你病愈呢。”

这到底是个甚么样的家庭,那里有为人父是如许的。

白希云无语的将苦到入心的药一饮而尽。方才放下碗,就闻声廊下婢子的声音:“侯爷,世子才刚服药,这会儿还……”

“梦到我被烧死了。”齐妙闭上眼,梦中的惊骇尤在。

“不怕不怕,我在呢,是梦魇了吗?”

他晓得现在他是没事的。

他卯足尽力也只能护着她四年半罢了,存亡不由人,他去以后,她是否还要走宿世的老路。

白希云将薄被盖在齐妙脚上。

“嗯。”白永春只随便应了一声就到了床畔,“齐氏,烫伤的如何了?”

“我来恰是为了此事。”白永春望着齐妙交好温和的侧脸,看着她略有些混乱的长发顺着颈边蜿蜒而下垂落胸前,那乌黑的肌肤让人有一种想在上头蹂|躏留下陈迹的打动。

“傻丫头!你做甚么!?”白希云蹙眉,想去夺她的碗,却因手臂有力慢了半拍。

她是鼓励的话,听在白希云耳中却非常哀痛。

但是四年半以后呢?

齐妙将此归结于原主与白希云早就了解上。

白希云道:“给侯爷看座,上茶。”又对白永春道:“父亲,请坐。”

冰莲与爱莲将圈椅抬来,放在阁房与外室之间的落地圆光罩旁。白永春无法之下才去坐了,道:“昭哥儿身上也好些了。齐氏到底是有福之人,她一进门,你这儿就好多了,还能起来用饭了。”

他将白希云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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