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脑筋一热,办了件蠢事吗?六合知己,这可真是她穿越以来的头一遭,如何他还就不依不饶了?
“唔。”
叶连翘本想挽他胳膊来着,听到这里。便不由得坐正了些,细想一回,摇了点头:“这……也没甚么奇特吧?苏时焕那小我,本来就对医药之事非常精通,并且,常日里也很喜好玩弄各种香料。家里现成有这么小我才,天然要物尽其用,请他写几张熏香的方剂,不是很普通吗?”
“……是吗?”
真是出奇,她明显已经离了清南县不是吗?却为何,那姓苏的一户,却始终在身前身后绕?
这货手劲儿大,他自个儿能够感觉连半成力都没使上,实则却疼得很。
“你倒真没写错。”
“我还没说完。”
“干吗?!”
“我们不买东西。”卫策唇边终究暴露点笑意,“我寻了个牙侩,打明日起这三天,便让他领着我们去看铺。”
“唔。”
少顷,他回身冲叶连翘点点头:“你写下的这五种制香配料,的确存在于那绢帕所用的熏香当中。”
卫策没答她的话,沉默半晌,哄孩子似的捏捏她脸颊。
“苏时焕?”
“以是,你们也去苏记胭脂铺里查问过了吧?”
卫策没急着去看那纸张上写了些甚么,抬目睹叶连翘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便行动有点笨拙地伸手替她抿到耳后,不动声色道:“这两天,你把工夫都花在这上头了?”
这一回,卫策倒是非常认同,略一点头:“理儿的确是这个理儿,你说的半点没错。但不管如何,这类熏香既然出自他之手,又有此等枢纽在内,恐怕少不得,得向他问个清楚了。”
“咦?”
卫策昂首望向她的眼睛:“题目的关头就在这里。这类香,名唤作‘酥风’,已经有两三年未曾在苏记售卖。得亏那位制香师父是他们铺子上的白叟,看了方剂以后感觉有印象,这才翻箱倒柜,将其找了出来。你感觉,一种府城独一份的香品,两三年没有售卖,却俄然呈现,会是甚么启事?”
叶连翘应得很痛快:“不过你既有东西想买,为何之前不奉告我?我去给你购置不也一样。”
卫策忍不住发笑,非常对付地给她揉了两下:“你别揣摩了,本来我不该把这事说与你听,毕竟这案子还在查探当中,不成泄漏半点风声,我是见你如许上心,心心念念想帮我的忙,才说与你晓得,你服膺切莫传了出去,不然我饭碗不保,你也跟着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