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为难[第1页/共3页]

她这一句话说得甚是竭诚,此中还尽是感慨,季清菱本还想绕个弯子问一问,现在倒是再忍不住,道:“究竟那一家如何,你就同我说了罢!你一小我,能瞒多久?你过得不高兴,师娘也甚是担忧,她已是筹办遣人去蓟县,交代你娘来都城,看看你这边到底是怎的一回事了!”

“这还罢了,他先前还同我睡一张床,厥后干脆搬去了书房,同婆婆说是要备考,担忧两人一处睡,要用心。”

可顾延章乡贯便在延州,他现在得了状元,应要通判一州,依故事,这般官职,又不在京畿之地,是不能回客籍任差的。

“比及晚间,我就拿这话去问他,他只冷冷地看着我,说我不懂节制养身,还尽想些肮脏事情……”

柳沐禾摇了点头,道:“不关事,没有哪一处不舒畅。”

季清菱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只得握着她的手。

“他当着外人的面,对我极好,嘘寒问暖,温言细语,可一旦入了夜,再无旁人在的时候,便似一块冰似的,跌着脸,半句话也分歧我说。”柳沐禾木着一张脸,道,“新婚之夜,我正值癸水,他没有碰我,只说要把仪程对付畴昔,不知从那里弄了张元帕,厥后我癸水走了,也再没了后文。”

柳伯山多年授业,桃李极多,自他回了都城,才落下脚,家中拜访便没有停过,柳林氏同两个小女人坐了不久,就有要客来访,她借这机遇去了,留下两个小女人在一处说话。

季清菱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又把同顾延章对的供词给说了出来,才道:“我本想给你写信,偏是前一阵子师娘极忙,我怕叫她难堪,便想等一等。”又道,“那一家人如何?既是国子监大司业,端方应当极好,我上回问了五哥,他说那一名姐夫在国子监中名声非常不错,学问做得不差,品德也好,偶有跟着同窗去那秦楼楚馆,也从不过夜,当是个好人。”

又软硬兼施,劝了好久。

“我已是找来他本来房中服侍的侍女问过了,他畴前明面上的通房一个也没有,家中更是没有,我有一日实在忍不住,晚间跑去他的书房,抓着他问究竟把我当甚么,他理都不睬我,到得厥后,还叫下头人看好书房,再不准叫‘旁人’进得去……”

柳林氏一走,季清菱便把柳沐禾拉进了阁房,当真问道:“我看你神采不太对,是不是那里不太舒畅?要不要叫师娘给你找个好大夫,好生调一调?”

一时世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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