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端起茶碗品了一口茶,感慨道,“毕竟你们俩个还是走到一块儿去了,当时候哀家是真担忧啊,恐怕这孩子想不开。”
可见常日里也是如此这般自在安闲的惯了。
当时候,沈鸿远的身材并不好,又在被重击之下,太后恐怕这孩子就一命呜呼了。固然母家不显赫,在这宫里头身份也算不上贵重,但是好歹是皇家的血脉,如果真的就这么去了,太后天然也会感觉伤感。
“宫里的东西,也不过都是筹办着用来赏人的,那里又能比得上儿子给您经心寻的呢,”沈鸿远也好似没看到宋如兰跪着的模样,只是笑嘻嘻的说道,“母妃宽了心,改明儿儿子给您寻好的翡翠来,让外务府给母妃打成金饰,母妃这年纪带翡翠是最能表现雍容气度的。”
“大抵这就是缘分吧,”宋如暖抬头看着本身的夫君,神采也很高兴,“我从第一次见太后就感觉非常靠近,以是很小就常常来太后宫里玩了,相处的时候多,天然豪情也就深厚些。”
但是,还没等她想明白,沈鸿宣已经大步走了出去,宋如兰看着沈鸿宣大步流星的背影,咬了咬嘴唇,把眼泪给憋了归去,咬咬牙抬脚追了上去。待走到皇贵妃的宫门口的时候,沈鸿宣这才放慢了脚步,让宋如兰舒了口气。
“哟,如何还在这儿跪着呢!瞧我这记性,帮衬着跟鸿宣说话,都健忘了。”皇贵妃一脸烦恼和惊奇,接过宋如兰的茶来。
对于老二那孩子,太后固然嘴上没有明说,但是内心头到底是存了个疙瘩在里头,如果宋如暖真的嫁给了肃王,只怕是没甚么好日子过。
这边的沈鸿宣佳耦在给皇贵妃敬茶,那边的沈鸿远则带着敬完茶的宋如暖去了太后的宫里。
走到主殿,皇贵妃已经在正殿坐着了,沈鸿宣这个时候才的脸上才暴露一抹至心的笑容来,带着宋如兰跪在皇贵妃的面前,“儿臣见过母妃!母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宋如兰气喘吁吁的跟在沈鸿宣的前面,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拉住沈鸿宣的衣角,“你,你慢点儿,我跟不上。”
被太后这么笑着打趣了一番,宋如暖不美意义的吐了吐舌头,拉着太后的手撒娇道,“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太后您记性真是太好了!当时候小嘛,不懂事,太后不见怪,如暖已经很光荣了。”
在太后的眼里,二皇子和他阿谁娘差不了多少,都是惯会利用手腕的。像宋如暖这边心高气傲,却纯真的孩子,只怕是受不住那些个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