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正要抬手表示羽林卫放人,殿外一个小内侍跑出去跪地禀道。
“是啊,姐姐定是思女心切,见着这女人面貌似极了姐姐,便想着是您与王爷的女儿!清瑶出世的时候,妾身已入王府,也是见上过这孩子几面的,她身上哪有胎记!”
林氏拿帕子捂着脸上的伤口,满眼的惊奇:“王爷,姐姐这两年一向在梵刹静养,是不是成日里单独一人想着小郡主,已经迷了心智!”
“王爷,我看姐姐真是疯了,这许公子不过四五岁时见过清瑶一面,那里能晓得这些?”
上官锐这句够了还没出口,许南韶神采极是天然地点头。
“南韶本应同摄政王一同入宫拜见东羽陛下,但昨夜多用了些炊事,本日便没能早些起家,不过南韶对陛下神慕已久,以是还是撑着身子特地前来拜见!”
宫氏不成置信地看着本身的丈夫。
宫氏一脸希冀地看向许南韶,像抓住了最后的拯救稻草。
“对了,宫家二少爷此次也过来东羽了,这胎记的事郡主的娘家定然也是清楚的!”
“南韶,你还记得年幼时与你母亲一起来王府看清瑶的事吗?我与你母亲说过清瑶身上有一个胎记!”
“王爷,妾身明显……”
“免礼!”
上官锐冰冷的目光划过桃叶身上,为了宫家那些财产,这个女儿,留不得,至于宫氏这个女人,此次擅自跟来东羽,倒也恰好能够将人留在此处。
上官锐皱紧了眉头,他与丞相许文远在朝堂上对抗多年,许家身后有世家支撑,若不是他手上握着南玄大部分兵权,现在的南玄还不知在谁掌控之下。
许南韶神采自如地说完这些,忽而一脸欣喜地看向宫氏:“莫非王妃找到清瑶mm了!”
许是那补汤药效已过,齐泓较着有些力不从心,几次想伸手揉按眉心,但又不想在南玄人面前失了严肃,只能暗自强撑。
“当然记得,清瑶mm左耳后有一个扇形胎记!”
上官锐目光狠厉。
“王爷……”
许南韶反复了一句。
“见过东羽陛下!”
“癔症?我来东羽前,还去福安寺看望过,王妃身子安康得很,如何这几日不见就染上了癔症?”
许南韶正要往上官锐那边走去,俄然又愣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中间的人。
“宗王妃这是如何了?”
明帝背后尽是盗汗,声音强自撑住了平日的严肃。
“陛下,话已问完,就让本王的保护出去将人带走吧,王妃这两年时有疯颠之状,本王也甚是烦忧!”
那日在春花秋月见过许南韶的大臣不由地喃喃出声,但不等人闻声,忙又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