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奇特的是,雍王一派的官员这时竟然没人出来急于落实容彦博的罪名。
“靖国公和容将军请!”
……
这时,大殿之上,有一道俊美矗立的身影越席而出,跪在容彦博身边,身姿矗立,声音却还带着惯常的慵懒:“陛下,父亲与王将军暗里通信,确切分歧朝廷律法,陛下为此严惩是应当的!”
“靖国公?”
容玖似看不见中间那张肝火充斥的黑脸,持续慢悠悠说着话。
“一派胡言!”
不过明眼的都晓得陛下顾忌靖国公手上的兵权,而那些凭借东宫权势的官员,现在也不敢冒然开口。
“来人,送靖国公父子回府,此事查清之前,靖国公府内的人都不准外出!”
“臣谢陛下!”
“这函件就是容二蜜斯给了那两个宫女,这才落在儿子手上!”
“陛下息怒!”
齐云湛本日除了弹劾容彦博时咄咄逼人,对待其他朝臣倒是暖和有礼。
“何况国公腊月前就得了动静,到现在也没将这事与父皇禀报!”
明帝看着下边齐刷刷跪着讨情的武将,抬手止住了四子的话。
容彦博还来不及开口,身边的五子已经应下了。
殿内又是一片沉默,几个反应快的大臣很快想起了京中哄传的那桩香艳之事。
实在是这些年容彦博宠妾灭妻,薄待顾云卿母子的名声太响。
上官锐明晃晃的教唆诽谤之语,殿内世人并非不知。
他这番态度,殿中这些权贵重臣倒不感觉奇特。
明帝握紧了椅上的龙头。
更别提六卫那几个将领,皆是纷繁列席,跪地为容彦博陈情。
“父皇,靖国公……”
这般一想,很多朝臣心中都有些不满,毕竟谁家府上都有几件不能摊在人前的事。
这话容彦博自是答不上来的,这些年莫说是在军中,就是在朝堂之上,也没人敢如此驳斥本身,就算偶有弹劾,陛下也只是一笑而过。
“王珪两月前确切给过臣手札一封,但只是扣问就教用兵之事,并无其他,信在陛动手中,陛下自可明鉴!”
“诸位不必胡乱猜想,本王如何会教唆部下人做这等盗窃之事,何况靖国公身边亲兵很多,哪会给旁人动手的机遇!”
“江内侍稍候!”
“靖国公这话有失公允了吧,这信上王珪但是将云州虎帐的事事无大小地禀报了一遍,乃至还向你扣问应对之策!”
明帝在御座上沉目不语。
“就是,摄政王何必在此阴阳怪气,某记得当年恰是因着靖国公大败南玄军,才有了东羽这些年的太常日子!”
容彦博当即不成置信地大喝一声,二女温婉贤能,又是几个后代当中最为孝敬本身的,如何会做出这吃里扒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