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女人还没用过晚膳吧,快吃些糕点!”
疫病最需求的是就是药材,现在沧州的疫情还没传到朝堂之上,赈灾之事更是无从谈起,沧州又离盛京远,等朝堂上的号令达到,充足那些丧尽天良的药材商赚个盘满钵满。
裴维南笑指着中间的位置。
现在朝中大家皆知将来的皇位,不是落在太子身上,就是雍王。
“容五少爷的心机,鄙人实在佩服!”
“又与诸位见面了!”
是以这会儿他脸上的笑意非常谦恭。
“这是天然,请!”
并且那些得了疫病的人病急乱吃药,谁还管对不对症,有没有药效,归正疫病自来难治,就是吃着药病情越重也是司空见惯。
南韶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张字条,递给容玖。
“这大量采办药材的人里有永宁侯府的人?”
容玖眼皮泛着冷意,看向南韶的目光沉冷非常。
“容兄真是有福之人,能得这般才子在身侧!”
裴维南见到来人,先是一怔,而后起家笑着拱手。
容玖等人当然晓得他是有话要说看,裴维南笑说了一句无毛病的话。
“实不相瞒,南某能将这春花秋月开成盛京第一花楼,并且无人敢等闲在这边肇事,少不了给盛京各级官员送钱,但名单上的这些官员贪欲太大,南某实在难以支撑!”
容家五少爷固然没有往他这边看,但那种威压和冷意倒是一点很多地覆在他身上。
容玖淡声开口。
说着他环顾了桌上几人。
但给南韶奉茶时,她手上的行动还是有些拘束。
“红绡女人请出来倒杯茶!”
半晌后,里间琵琶声停,红绡摇摆着身子从里边出来,媚态横生,仿若真是给几人弹奏扫兴的模样。
“诸位不会见怪鄙人越俎代庖吧?”
“南某能够将查到的那些人奉告容五少爷,乃至可觉得您供应我晓得的沧州疫病景象,不过贩子重买卖,我想请容五少爷帮个忙!”
“裴大少爷说的是,但如果任由自如,就连福分的边都沾不上了!”
“不过容某也有一事想要劳烦南公子!”
南韶眼底闪过一阵暗色,他感觉本身有些心急了,劈面的容五少爷较着是要晾着他。
刚对着大哥说完,鼻尖就闻到一阵暗香,五少爷竟将一块桂花糕放在她嘴边。
听到永宁侯府,裴维南也提起了心。
在坐的人都是聪明人,南韶也没有多说。
这倒是让劈面的南韶刚安静下来的心机又起了波澜,不过容玖这句话还是让他稍稍放了心。
南韶走到桌前,对着几人作了一个深揖,比前次更要客气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