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深轻笑了一声,又俯身而下。
小丧尸毕竟还是小丧尸,定力没有那么深厚,不一会儿就挑选不幸兮兮昂首投降:
毕竟,闻起来,好好吃。
凌依展开眼睛,在他的脸上敏捷打量了一下,目光逗留在他跃跃欲试的一双唇瓣上。
随后,傅以深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本身刻薄的肩头。
他来势汹汹,细细地包裹着她的唇齿,慎重又和顺,柔嫩又强势。
强势,带着突然降低的温度,逐步灼向发烫的脸颊。
啊呜啊呜!
唔……
伴跟着一声嘤咛,傅以深脑海里,关于明智与禁止的那根情感的弦刹时崩塌。
生涩,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完整复苏的时候吻她。
傅以深:“……”
凌依乃至耸耸肩,双手上抬攀住了傅以深的脖颈,将他往本身的方向压了压。
傅以深感遭到脖颈间一顿刺痒,一低头,发明他的小家伙,正在哼哼唧唧地摆布闲逛小脑袋。
谙练,是因为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们第几次沉迷的亲吻。
凌依磕上的,是傅以深的左手手掌。
阿布冷静地把后视镜的视角挪动了一下。
听着她忍不住吧唧嘴的声音,贰内心猜了个七八分,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到本身在来的路上咬了他一起,凌依忍不住开口问:“傅以深,你是被咬有瘾么?”
“是烟花诶!”凌依的眼睛刹时离不开那些晶晶亮亮的光芒,一个用力推开,傅以深全部身子砸向坐位,打着石膏的右臂撞上了车门,疼得他收回一声沉重的闷哼。
咬那里好呢?
这该死的令人上头的味道!
傅以深的手揽上凌依的后脑,重新将她按在本身的肩膀:“想咬,就咬吧。”
这类瘾,还是不咬两口就浑身难受那种。
他及时地伸手,挡在了窗玻璃和凌依之间,稳稳托住了她的小脑袋。
仿佛,从超市返来以后,她的瘾,还莫名其妙更大了一些。
温热的吐息和近乎勾引的话语传来,凌依只感觉内心砰砰跳又颤了颤。
他向来主张数据松散,但这一次,不消测算就晓得——现在的多巴胺、苯乙基、肾上腺素,都在末梢号令不已,达到新的顶峰。
不咬一口的话,真的太对不起丧尸的口腹欲了!
嘶……
“我是丧尸你是丧尸?!”
谙练而生涩。
上一次,他要她记着他的味道。
凌依略微酸涩的后颈获得了支撑,但这也意味着,她更没法遁藏接下来的守势……
而是她咬他上瘾。
越靠近,越雀跃,越上瘾。
并没有如预猜中的一样,狠狠撞上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