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再高贵,他还是个皇子,而不是天子。
“好,那你说,当年你是如何与贼人勾搭暗害了聂将军的?”
识时务者为豪杰,他们虽曾受过费谦的恩德,可现在情势不对,还是保住本身的命要紧。
“本皇子奉陛下御旨,彻查成王余孽一事,今已查证,大将军费谦及其四位亲信副将与成王余孽早有勾搭,不但策划了去岁行刺陛下之事,更在本皇子来后,企图背后暗害,嫁祸给各位将士。”
就见两位近卫押着一人从点将台后出来,将人押到了台上。
每个进入御林军的,全都颠末精挑细选,现在天随刘晟前来的八十多人又是在两千人马中再精选出来的,可想而知,他们个个都是武功超群,一个顶两。
跟着他的喝声,围在点将台边的七十多近卫一起手中剑拄地单膝下跪。
说话的人好多将士都熟谙,是将军府的亲卫。
他忙伏下身,冒死的叩首。
费谦目眦欲裂,冒死的挣扎。
“在。”
他的话也让人佩服,毕竟一个小小的亲兵,不成能晓得奥妙之事。
谋反之人的了局如何,只要想想成王就晓得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谁敢与之沾边?
“那费谦又是如何运营要暗害殿下的?”
“刘晟小儿,老夫就是死,也不会放过……”
脸早已憋得通红的费谦甫一能出声,气急废弛的骂道:“刘晟小儿,安敢如此欺我?众位将士,刘晟小儿突使奸计,企图谋反,你们还不快快将他拿下,千万莫让他奸计得逞。”
若说费谦的亲卫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那刘晟带来的人,就是精锐中的精锐。
垂垂的,跪的人越来越多,终究,上面一片黑鸦鸦的人头,却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想,想。殿下,末将是被逼迫的,都是费谦那贼子的诡计,只要殿下饶末将一命,末将定将所知全都奉告殿下。”
这边变故陡生,那边守在点将台一侧的费谦的一百保护已挥剑向点将台冲去,要救下本身的主子,可他们碰到了早已等待多时的刘晟的近卫。
“刘晟小儿,休得胡言乱语,老夫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尔等胡乱栽赃,你既说老夫行刺陛下,可有证据?”
“等等。”
不敬刘晟,另有活路。
可若不敬天子,胆敢面对天子而不跪,就是鄙视天子,就是谋反,就是背叛!
“我谋反?”刘晟嘲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黝黝的令牌,令牌中间是个大大的金色“御”字,“众位请看,这是陛下亲赐的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