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嘴巴没停下来过。
“是啊,皇上现在醉心权谋,把满京都的官员都看的紧紧的,但是对那虎视眈眈的内乱和四起的兵变呢,你看他,他现在连急都不急了。我想,我们这个皇上,他不需求天下,他就要这一方京都便满足了,归正天下离长年坐在皇宫内里的他远着呢。而李东延,就是他用来看住这些官员们最好的一条狗,你说,他舍得对这条狗动手吗。”李言回说道。
夏昭衣没说话,微垂着头,目光落在案几上,神采安静。
“欧阳将军,”夏昭衣低声说道,“欧阳安丰吗?”
夏昭衣手指微颤,胸口堵闷的难受,点点头:“嗯,欧阳隽。”
“说来也怪,两年这个时候,对你来讲仿佛很奥妙。”
老板内心嘀咕着,也不晓得这三碗面的钱能不能收来。
“先前也有人给我送过糖,先生,我看上去很嘴馋吗?”夏昭衣昂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