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杨嫣在一旁搀扶着姚氏,哭得更是梨花带雨,但其眼平清楚还流露着不愤。

“阿九,你如何了?”杨氏也惊诧的担忧起来,“是娘亲说错话了么?”

她一来到花厅,便朝着杨氏跪了下来,低声道:“姐姐,对不起,我并不晓得老夫人欲将我抬为四爷的平妻之事,mm亦不敢期望能做四爷的平妻,当初若不是姐姐成全,mm或许连这个伯府之门都进不成,mm晓得此事伤了姐姐的心,是mm的不对,mm求姐姐能够谅解我。”

韩凌这一天跟着杨氏学了一下午的字。杨氏教得很细心,却也偶有些心不在焉。

和上午的打扮分歧,她现在竟然还换了一身极素的月红色长棉衣,簪钗尽除,长发披拂在了两肩,看上去好似还哭过的模样,连眼圈都是红红的,又是楚腰细柳之姿,模样甚是娇弱楚楚不幸。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韩凌直在心中叫了个好,本来这姚氏还想玩这一招,如果母亲真打了她,或是骂了她,岂不是又给了韩陌挑她错处的来由,说不定到时候还要以此为由而将娘亲休弃!

韩凌微微一怔,本来母亲内心是在挣扎着如许的一件事情,她是想要与父亲和离了么?

“请罪?”杨氏仿佛不能了解这两个字的意义,“她来请甚么罪?”

“你不是又有身孕了么?我若打你,岂不是要落下一个暴虐善妒、害人子嗣的骂名!”

韩凌亦有些匪夷所思,但她晓得姚氏此举必是来者不善。

“九,九蜜斯……”

这是碧桃第二次看到韩凌如许的眼神,那样的凛冽骇人,明显是非常清澈的目光,却好似刀子普通割在她身上。

这一下午,她想的倒是姚氏背后的背景,为甚么前一世她向来没有传闻过姚氏背后有背景?她也曾调查过这个女人的背景,除了查得她父亲亦在凤阳府定远县做知县,生母早逝,有一个庶出的弟弟以外,并未查出她与都城里某达官权贵之人有过来往,独一让她感到奇特的是,这个女人向来只在一家胭脂铺里采办胭脂,如果说那胭脂铺里买卖昌隆货美价廉也就罢了,可恰好那店铺常常是门可罗雀,宿世她虽发明了端倪,却也并未查出甚么来。

韩凌故作思忖了一下,蓦地眸中晶灿滢滢,搂住了杨氏的脖子道:“娘亲,不管你去哪儿,都要带着阿九。”

实在她感觉母亲早就该在五年前就提出和离的,若能早下决定分开这个无情无义的魔窟,又何致于遭到现在这般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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