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知想到甚么,不由笑道:“不过没想到他竟然喜好的会是那样的女子。”
张福喜脸上的笑微微凝了凝,不过是斯须之间,脸上带着笑道:“可不是么。当年老王爷的爵位固然被世子袭承了,但是遵循皇上对王爷的恩宠再封王是迟早的事,可他恰好非要去边关出世入死的挣个军功返来,让皇上名正言顺的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例外封他为王。”
想到赵肃冷着脸哄人的模样徽宗不由笑出声,“朕之前想着遵循他那样的脾气世家令媛是没人能跟他处的来的,便在将门以后中为他遴选个强势点的。当年朕感觉武安侯家的长女甚是不错,没想到他倒是不声不响的看上了苏卿的女儿……”
常常想到那一幕,徽宗心中更是感觉对靖王府一脉万分惭愧,在那以后他更加倾尽尽力的弥补靖王府。
固然当年赵肃前去边关是心存芥蒂,负气前去,但被张福喜这般一说徽宗心中也感觉非常舒坦,笑道:“是啊,这些年他在边关固然立下很多军功,但是哪一次朕不是为他提心吊胆的,恐怕他和王兄一样……不过现在算是好了,有了牵念的人总不会吵着要去边疆冒死去了。”
眼中带着滑头的笑,像只算计甚么的小狐狸。
徽宗看着那空着的几个碟子,不由点头道:“这孩子,能在朕手里连吃带拿的也就只要他了。”
御书房中,用过了午膳后赵肃又陪他下了两局棋才走,明天几近在宫中将近陪了他一天的时候,对于他来讲实在可贵,但由此可见本日贰表情实在不错。
他是徽宗身边白叟,说话也没那么多忌讳,笑道:“老奴跟了皇上这么些年,第一次见王爷厚着脸皮找皇上讨要东西呢,这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
赵煜看着那早就已经摆好的棋局,眼中闪过了一丝游移的神采,苏玉徽笑了笑对肖十七道:“你不是查出了冥教在城中的线索么,恰好追痕大人在这里,你和他对接一下。”
低头看这的是那双白净几近与玉盏融为一色的纤手捧着的茶盏,在她如花般的笑靥下无人忍心拂其美意,接过了她手中的玉盏,茶香四溢,兰香缭绕。
他这些年沉迷于求仙问药,对俗事比较淡泊,想来本日实在欢畅,不由多言了几句,眼中带着温情道:“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御花圃里,他眼巴巴的看着树上的杏花,朕摘给他他不要,非得朕抱着他亲手去摘。如许倔强的脾气,也不知像了谁……”
见着苏玉徽如此殷勤热切的模样,赵煜只感觉背后出现一层层的凉意——不时的看向门口,若那人看着他与苏玉徽这般靠近,绝对能做出弑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