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也就是先头晋阳侯那一房,两子,大郎和四郎,全数战死,只大郎留了一个女儿。

纪真就感觉这个丈母娘挺敬爱的。

薛凛定定地看着他媳妇,感觉他媳妇通情达理极了,就是性子拗了点儿,脾气大了点儿。没干系,他胸怀广漠,媳妇一点小怪癖,他包涵一下就是了。

但是,担忧侯府后继无人的婆婆直接进宫求了赐婚圣旨!

四房,三郎,已战死。

其他几个夫人,因为纪真打脸过分大夫人临时退场,都没给见面礼。

薛凛就不吭声了。他娘说了,今后家里的事都听媳妇的。

七房,无子,只要两个女儿。

五房,六郎薛斌,客岁春季结婚。

人未几,对纪真神采好的也没几个,只是上头另有老夫人和侯夫人,面子上是都做足了。

儿子是天煞孤星,媳妇克死了一个又一个,爬床的丫头都能半路一跟头跌死,晋阳侯夫人从薛凛十五岁起整整心塞了十年。慧弘远师批命,她儿子二十八岁有一死劫,晋阳侯夫民气塞就酿用心急了。好不轻易找到一个福分极重重到能压住儿子命格的,晋阳侯夫人恨不恰当天就上门提亲把媳妇领返来压一压她儿子。

二房,五郎薛昭,已结婚,有一子一女。

薛凛踌躇半晌,说:“大伯母那边,我们……”

纪真没体贴谁走谁留,自顾自坐在那边等薛凛的弟弟mm侄子侄女过来见礼。见面礼都是秋红早就备好的,男的一对玉坠子,女的一把珍珠,非论嫡庶,全都一样。

晋阳侯夫人自顾自喝着茶,并不去看一众妯娌的神采,喝完一口茶,才笑着看向老夫人,说道:“上回母亲说真哥儿是个有大福分的,我没见过真人另有些不信,现在见了,才知母亲目光确切胜我很多,我但是服了母亲了。”

现在看到儿子和媳妇豪情挺好,晋阳侯夫人就有一种脸皮发烫的感受,看瞥见礼也见完了,就打发儿子媳妇归去了。

纪真数着银票,转头看一眼仿佛正对着他用目光说话的媳妇,表示没“听”懂。

丈母娘的,五千两银票,一个京郊两千亩的庄子。

纪真拱手,朝大夫人动手处一排几个妇女团了一个礼:“纪真见过二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八夫人。”

六房,六夫人过门半年即守寡,无子无女。

太夫人的,一张千两银票。

纪真直直地看着薛凛。

纪真瞅了一眼空着的两个位置,谢过丈母娘,毫不客气走畴昔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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