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五郎却非常对峙,因为他晓得,这是对于胡烈最好也是最直接的体例。

崔翎先时另有些挣扎,口中流出含混不清的梦话,到前面越吻越深,渐渐放弃了挣扎,缴械投降。

那位叫胡烈的将军,固然操行不端,凶恶残暴,与柔然大汗是一丘之貉。

明显有最好的体例,固然伤害,但总比父兄们绕着大弯子要强。

他如有神助般地制定了最后一战的目标计谋,为柔然大汗经心安插了一个有去无回的圈套。

袁五郎想了想,自告奋勇,“先前我曾和胡烈有过比武,他还被我伤了一只眼睛,如果我出面诱他,想来,要引他入四阵不难。”

但既然镇国大将军筹办最后一战,他们相互又担忧又雀跃,便都不想分开。

去他的抚恤金,谁奇怪做甚么义士遗孀,她只要他安然返来,活着就好!

她一边哭,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隧道,“我才不会学二嫂那样傻,年纪悄悄地就为了亡夫守寡,这不值得!我还要生孩子呢,生三个,老迈叫铁铲,老二叫铜勺,老三……老三就叫锅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崔翎内心难过,又感觉五郎在此时现在她悲伤正浓的时候,还将畴前她的口不择言放在嘴上来讲,清楚就不谅解她的表情。

当年突厥一战中,他已经落空了二郎,中年丧子的切肤之痛,他不想再来一遍。

冲锋陷阵,伤害天然是不免的,但再大的风险,也抵不住他现在内心的万丈豪情。

但现在,他却能如此轻松调侃地将一样的话说出,没有半分抱怨仇恨,有的只要对她的眷恋和密意。

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又担忧又委曲又难过地嚎啕大哭着。

她将玉藕普通的手臂紧紧缠住袁五郎的脖颈,眼中还闪着晶莹泪光,“承诺我,不要死!”

崔翎蓦地一震,泪眼婆娑地昂首去看他,“你!”

他闷声轻笑,“嗯,我也不会受伤。”

毕竟,那三个就是做奶名,也实在太嫌寒掺了点!

他略一沉吟,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父亲,就让孩儿去吧!”

五郎便有机遇将胡烈诱入为他筹办下的天罗地网,那是袁家军最着名的死阵,不死不撤。

五郎俯身轻啄她额头,侧脸将她眼角泪滴吻干,“承诺你,我不死。”

他俄然想起结婚那夜,藏香园的槐花树下,她那些口无遮拦的话。

她没有安下心来,持续紧追不舍,“承诺我,也不能受伤!”

他神采一下子沉重起来,“胡烈非常奸刁,倘若不将此人缠住,恐怕他会看破我们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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