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您醒了?奴婢把皇上犒赏的东西都归置到库房里去。”
虎丫还趴在她怀里,点了点小脑袋瓜子:“禾姐姐说,只要我学得再快些,姐姐就能好得更快。”
南筝展颜一笑:“另有,以往宫里娘娘们的打扮都是各个官眷贵女的追捧工具,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们不如就以娘娘们为噱头,你看如何样?”
本来想问问二哥,这东西他是如何获得的,可二哥和大哥本日入宫后也不知去了那里,到现在还没返来。
她慎重其事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试一试。”
她拉着苏沫进到屋里,刹时一股暖意劈面而来。
苏沫稍显落寞,她也不想,可父母之命又岂能违背?
相夫教子?那是上辈子的事。
南筝冷声道:“晓得了,你下去吧。”
“嗯……不谨慎,就中毒了。”南筝微微一笑,安抚道:“你看,我现在好得很。”
“那你呢,你想吗?”南筝反问。
南筝不屑道:“我这没有相夫教子,只要为国捐躯。”
公然,她眼里闪起星光,只一瞬又暗淡下去:“我哪像你那么自在,并且,并且我母亲说,我这个年纪已经能够遴选夫婿了。”
她大喊着推开门朝南筝奔畴昔:“姐姐!我好想你。”她一头扑进南筝怀里,抱了好久。
这会传闻南筝已经伤好回府,她彻夜未眠,一大早便马不断蹄赶了过来。
她母亲给她的家规从小便是,女子就要老诚恳实待在家中,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是吗,虎丫真棒。”南筝揉了揉她的头顶,感觉就让她在将军府一向待下去,也挺好。
“相夫教子就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别看你现在如何闹腾都行,一旦你成了家,还不是一样,守着丈夫过日子。”
苏沫咬着嘴唇堕入纠结,可瞥见她期冀的眼神,仿佛一颗火苗下肚,内心那团早已死寂的火种,又被点亮。
第二日,南筝是被院子内里叮了哐啷的响声吵醒的。
“我差点忘了,库房里那些缎料,你挑些喜好的,给本身和夏禾,另有虎丫做两身新衣裳,金饰的话,你看着搭配就行。”
“无碍,我们出来说话,我正巧有事想与你筹议。”
没多会,小虎丫下了书院,这还是南筝返来后见她第一面。
“是是是,我沫沫说得对。”南筝稍作停顿,倒了杯茶水,推畴昔:“就你打岔,我想说我们合股开一间绣铺如何样?”
“昂,皇上犒赏了我一些,如何了?”
她拧着鼻子哼了一下:“那你就真的乖乖嫁人,守一辈子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