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不敢不从,虽对宋千灵恨之入骨,但确切是无可何如。只好扶着一样落空左手臂的兄弟,一行四人狼狈分开,趁夜直奔城外而去。
“姓宋的,你真敢?”老胡咬破了唇,右手紧紧捂着放射出鲜血的左手,额头青筋真跳。
“瑶瑶。哦,不。”宋千灵起家,对着门口拜下去,“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甚么?”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不晓得现在是甚么时候吗?喝这么多还如何办事?”
“办甚么事?”宋千灵打了个酒嗝,红扑扑的脸上满天真,倾过身半个身子靠在郗景瑶身上,脸几近要挨着她的脸,还刚好嘴唇对着郗景瑶的耳朵成心偶然吹了一口气,“喝醉了不都是睡觉吗?瑶瑶,你还想和我一边睡觉一边办甚么事?”
既然心昭不宣,那就一向这么下去,也好。
欢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宋千灵以手撑着下巴昂首,看到郗景瑶正对宫人摆手,表示她们全数分开。
“就是……”猎鹰皱眉,“你的兵器到底藏在那里?”
“宋将军,等等我!”
呵呵,瑶瑶来了!
一起望着宫灯,宋千灵脚步有些乱,宫灯很美,美得刺眼,美得令民气醉。每次入宫,她都有一种返来的感受,统统都是因为这宫里有个女人让她挂念。
夜色闲逛,一抹蓝色俄然呈现在面前,恰是似笑非笑的猎鹰。
惊风,晴时,两人已有些目光发楞,明显没有从痛苦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