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丹鹊大急。
一进门萱舞就跪了下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求蜜斯救救奴婢,奴婢不肯意去做妾,也没想过嫁人,奴婢只想一向服侍蜜斯,将来自梳给您做管事,求蜜斯成全。”
丹鹊也带着从温初那刺探到的动静返来了,两下一比较,倒是证明了元成昊所说皆是真相。
拖着一条伤腿跪行至温婉跟前,双手捧上药膏,“腿伤的不重,奴婢养养就好,这么贵重的药膏给奴婢是糟蹋了,还是还给大少爷吧。”
温婉闻闻味道就晓得这是品格上好的跌创药膏,宫中出品,有钱没处买的。
丹鹊磕了一个头,“是奴婢想差了,蜜斯胸怀广漠,眼界高远,是我们婉约阁统统奴婢的福分。”
夸完,顿了顿接着说,“这事您主动对大少爷提起必定不太合适,奴婢感觉不如今后大少爷在的处所尽量让萱舞避着点吧。”
没想到只是随口问问就逼的丹鹊表白心迹,温婉有些惊诧又有些无法,“我问的是你感觉这件事我该如何措置,并不是思疑你此举的忠心。”
话说完了丹鹊却扭扭捏捏的不肯分开。
固然过火了些,但多些经历总好过轻易被骗的傻白甜。
温婉没想到萱舞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只是温家风格松散,家计规定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娶妻前更是不准胡乱感染女色。
“元家这事摆了然是被冤枉的,可爱柳相一手遮天,愣是灭了人家满门,但是狠有狠的好处,打人个措手不及,之前柳相也只是在朝堂上很有威名,现在是街头妇孺皆知其名,谁敢与之争锋?不过我们不消担忧,这宅子是皇上赐的,没人会为此难堪温家,毕竟不是住了元家的屋子就得接元家的盘,只要我们平时重视些,别提这些事就罢了。”
可见是上了心的,温婉把玩动手中的药瓶,神采难辨喜怒。
强行替别人做决定,很能够被人暗中记恨而不自知。
丹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是想着萱舞是您的贴身婢女,如果大少爷真的看上了,今后说不准会弄出不好听的事来,到时候不免惹的您脸面无光,萱舞也没了活路,并且奴婢之前跟着家人跑江湖,也有姐妹被朱紫看上开了脸,看似今后繁华无忧,实在幸运的没几个,妾室不是这么好当的,奴婢此举实在是忠心耿耿,为您,为萱舞着想的,蜜斯明鉴。”
温婉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也非常忧愁,元成昊的事能够推给秦时,倒不必操心,可萱舞这事有点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