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却觉得他的沉默是默许了,当下就急了:“你当真是如许想的?!”
方能皱眉道:“帮我换了。”
只是,抱着寝衣来到床边,细雨却不敢转动了,记得前次,她不过是帮方能披了件风衣,过后就被柳菁号令到营帐内里罚跪了一整完,最后大病了一场,才在床上躺了一天,就立即得带着病体去服侍柳菁。阿谁事情至今还给细雨留下深切的暗影,当下想起来了,整小我便如同惊弓之鸟,神经绷得跟琴弦一样的紧。
就在他入迷的时候,内里俄然火光照天,紧接着,就听到短促而刺耳的鸣锣声,接着便人声鼎沸起来,有人喊道:“不好了!粮仓着火了!快去人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