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氏见老太太这个模样,说不出话来,想想,又感觉难过,微微低着头,无声地拿帕子抹起了眼泪。
金柳氏道:“母亲,三老爷已经被关在牢里这么久了,也不晓得在那边到底如何样,我这每日里只能坐在家里等动静,实在煎熬,我很想去那边亲眼看看他。”
马车里。
金鑫看看老太太,又看了看金柳氏,轻声对老太太说道:“祖母,我此次恰好是要去京都的。既然叔母内心挂念,不如让叔母与我同去吧?”
“不可,太伤害了。何况,你本不是京都人,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太好。”
金柳氏这一句话真的打动了老太太,她看了金柳氏一眼,随后望想金鑫,叮咛道:“这一起上,可得好好照顾你叔母?迩来为了你叔父的事情,她的身材也不太好。”
金柳氏重视到了,忍不住伸手拧了下金宇的手:“都甚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金柳氏一贯和金赵氏一起协管金家,但很多时候,都是金赵氏拿比较出风头,她则多数站在金赵氏的前面,也就偶尔的时候说几句话,提点设法罢了。提及来,倒是个低调的主,在府中下人中也因为夷易亲和而备受好评,金鑫对她本就很有几分好感,不免就想着接下来这一起要多关照她几分。
“你自出嫁那一回,就再没出过远门,这大老远的往金家去,我如何放心?”
顿了顿,金鑫上前一步,两手握着老太太,接着道:“祖母,孙女晓得,您内心实在也非常牵挂叔父的环境,固然二姐姐有手札来,奉告叔父临时无恙,但如许恐怕也一定能安了您的心。若非身材不健朗,只怕早恨不得飞畴昔看叔父了呢。既如此,何不就让叔母替您走这一趟?”
金鑫对金柳氏道:“叔母,你赶着要早点到京都看望叔父,以是我就特地车夫一起上要快马加鞭,我们坐在车厢里,不免受点颠簸。恐怕要委曲叔母些了。”
几方设法,金怀宁一向叫她等,但她等啊等,这都等了一个半月了,仍旧是没有等来好动静,再如许等下去,她真感觉本身要成了书里写的望夫石了。但是,除了等,还能有甚么体例呢?她一个妇道人家,最大的六合,便是这大宅后院,以及同内里那些个划一的繁华之家的太太们的小集会了,能帮到甚么忙呢?
“真的吗?”金柳氏则大感欣喜。
金鑫笑道:“祖母放心,我必然会照顾好叔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