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日,锦心等了薛陌好久,都没见到薛陌接她回家的身影。
薛陌已是伴随老顽童要死要活地折腾了整整一夜了,若说昨夜谅解老顽童吃惊了,那现在当着锦心的面,薛陌但是将锦心放在第一名的,再不能放纵老顽童胡来吓着锦心的。狠下心来,运起浑身的力道,将老顽童像只瞎折腾的小鸡仔般提出了水面。
揽紧锦心柔嫩的小身躯,就往本身怀里压。
锦心心底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不会是昨夜自个不在府里,崔真儿又使了甚么手腕……勾.引她夫君?
公然出事了。
锦心,我对不起你。这类话,锦心光是心底想想就接受不了。早晓得,锦心就不逞强,当初在老顽童当众戳穿崔真儿的真脸孔时,就该让崔真儿滚的。
薛陌当即用手捂住了锦心的小耳朵,不让她再听岳母凄厉的惨叫声:“放心,到时薛哥哥陪着你。”心中祷告,岳母有惊无险,不然锦心必然会落下心机暗影。
“白须老爷爷,你如何了?如何就没脸见人了?”见老顽童寻死,锦心站在河岸边大声朝老顽童急道。
薛陌这般孔殷火燎的,看得锦心有些懵。不过再如何迷惑和懵懂不知,锦心也是有些明白了,薛陌的变态仿佛跟崔真儿无关?起码崔真儿在薛陌身上没得逞?
锦心永久都不会晓得,当薛陌回到大将军府,听到岳母难产的动静时,他有多担忧他的小娇妻,浑身肌肉一下子紧绷,刚换上的衣袍连衣衿都还来不及系,蹭的一下跑出房门就跳上了马背。就怕锦表情感冲动,急出个好歹来。
她晓得,除了薛陌,没人敢这般话都不说,就将她全部身子抱起离地。公然,小脑袋一偏,就看到了薛陌尽是忧心的脸。秋风微凉,一丝炎热也无,薛陌却额头上都是汗,这是跑得有多急。
听到锦心的话,薛陌不置可否地笑笑:“是,你不是小孩子了,可谁叫你是我薛陌的小娇妻,一会子看不见你,内心就惦记得慌。”薛陌降落浑圆的嗓音,说着这般情话,刹时就让锦心严峻的心放松了很多。
锦心一冲动,拉扯薛陌衣袖的小手都在颤抖:“昨夜……你们……”背面的话,锦心说不出口,小嘴却瘪得快哭了。
“你如何本身返来了?”薛陌声音有点干,上前半步搂住锦心的小脑袋,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本想让你在娘家多住一会儿的。”
“你如何也来了?”锦心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看了看天涯的朝霞,已散得差未几了,本来是到了下朝归家的时候了。低头瞅了瞅薛陌身上的衣裳,已不是朝服,锦心晓得薛陌必然是下朝归府后,听到娘亲出产的动静就仓猝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