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总算静了下来,面庞羞得比玫瑰还红的锦心,暴露半边脸来,瞅了眼那满满都是各种姿式的春.宫.图,犹疑着要不要看看。

“你还说,你还说……等你要嫁人时,瞧我如何去羞你……”

“陌儿,你是想让娘亲给郡主绣一套红嫁衣出来?还是……”还是惦记上了家里的那套传家之宝?薛母是个懂端方的善夫君,论及传家之宝时,另有点不太敢指名道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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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缘份,那套衣裳就像给锦心量身定做的似的,哪哪都合适,就连她那不敷巨大的包子处都挺称身的,胸部用金线勾画,绷得锦心本来不算大的小包子都矗立起来,身形顿时更具女人味。

不过薛陌此人,一件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既然明日就要娶回锦心入洞房了,那这男人该干的活儿,他就得做到最好最完美才行。

晓得锦心最最臭美,他哪能不给锦心世上最好最宝贵的嫁衣。

说罢,刚强地拆散前面的发髻,引得喜娘一阵阵惊呼“吉时快到,可得快点喽。”

“难不成你……方才真的在想洞房花烛……”已被锦心胳肢得快笑岔气的陆胭,嘴上还是不告饶,打趣着锦心。

见女儿没有哭声,甄氏蓦地揪了一下锦心的大腿,疼得本就离愁别绪蹿上心头的锦心“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既然要给锦心弄一套红嫁衣,那就毫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套嫁衣。这些年,薛陌常常想起锦心单恋他的那段光阴,他都非常悔怨,悔怨本身痴顽没能早早与锦心相恋。

锦心却边哭边摇点头,“我有。”

“你真真是不害臊。”锦心哈着气,双手就去陆胭胳肢窝里挠痒痒,陆胭现在住在皇宫里,出来一趟不轻易,两姐妹已是好一阵子没这般闹过了,“都贵为公主了,还觉得你能被宫中的端方压压,变得端方些,哪曾想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祖上姑奶奶的嫁衣,她的先人又穿上出嫁,实在是一段嘉话。”薛母想着锦心是祖上姑奶奶.子孙那一脉的先人,倒也不反对,思忖两下便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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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刚拿起画册,脑筋里不由在想,薛陌眼下在做甚么呢,会不会也跟她一样,正被家里长辈教诲着要看春.宫.图?

“为你绣,不辛苦。傻丫头,还不快去尝尝新衣称身不称身。”柳氏和甄氏一行人都催着锦心快去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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