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你去哪儿呀?”丫环迷惑问道。

赵素画不屑的撇撇嘴。

赵素画扬手就朝着那丫环扇了畴昔,力道比上午重了很多。

赵天翔的父母早亡,赵家家业由赵天翔的叔伯兄弟共同持有。

“大蜜斯,这些东西都是奴婢筹办的,您瞧瞧喜好哪件?”丫环笑盈盈递上各色精美的胭脂水粉。

以是她才要跟着一起去祭奠。

一旦认怂,就甚么都依顺,唯唯诺诺。

丫环领命,当即封住嬷嬷的穴位,让她没法开口。

“啪!”

赵天翔顿时噎住了。

“你下去吧。”赵素画挥了挥手。

赵天翔对此并没有牢骚。

丫环被震慑住了,乖乖闭上嘴。

“你如果还敢啰嗦,我包管,下一巴掌打在你嘴上!”

赵家是武林世家,祖辈传承下来的端方,不容轻渎。

赵素画看着被丫环带下去的嬷嬷,心底闪现一抹寒意。

“既然二哥有要事缠身,我便在此稍等半晌。”赵素画淡定道。

这类乡野村妇,不懂礼数。如果怠慢了她,二老爷必定饶不了他。

赵素画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让她闭嘴。”

他这是在监督本身?

瘦子赶紧点头称是。

丫环应道,“是。”

赵素画刚从屋子里出来,就见赵天翔带着两名丫环劈面走来。

赵府,正厅。

她要把赵家的列祖列宗全都骂遍。

“你帮我把这些金饰包装一下。”赵素画对着丫环道,“我要带归去送给祖父祖母。”

赵素画头也没回道,“出府。”

“我看那顾南笙,清楚是个病秧子。不过是一场戏,我能把她治好。这门婚约,我毫不承诺。”赵天翔一拍桌子,肝火冲冲说道。

赵素画则感觉,他们是一伙的。

瘦子闻言,松了一口气。

赵忠义瞪他一眼,“胡涂!顾家蜜斯若真的如传闻那般,顾家还舍得让她远嫁北疆?”

这是她从小就学习的礼节。

赵素画对着镜子照了照,对劲地勾唇。

赵家世人围坐在圆桌四周,听着赵天翔报告本日与顾家退婚之事。

如果她强势起来,便六亲不认。

祠堂门前的台阶上,摆着几排香烛纸钱和供品。

赵府的丫环眼中闪过一丝冷傲,心想:

赵素画在街上逛了半圈,终究寻到了一个卖胭脂水粉、金饰布匹的摊铺。

“猖獗!”赵忠义勃然大怒,狠狠地敲了一下桌案,“你竟然思疑皇室?你另有没有脑筋?”

赵家老爷子赵忠义,是个慈爱老者。

她常日里用惯了银成品。

赵素画顺手遴选了一套红宝石的耳坠子和项链,又挑了几支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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