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尘点头,说道:“掌柜的,给我们筹办四百个铜板。”
顾肆尘难堪的笑了笑,“你别担忧,我没事,缓一会就好了。”
陈光宗见到顾肆尘,哈哈笑道:“昨儿我听人说,你媳妇又哭又骂你,吵得不成开交。我就想着,你必定不乐意,果不其然。你小子太狠了,竟然休妻,你咋不杀了你媳妇,免得她祸害你呢!”
“本来顾公子是矿场挖煤的工人。他爹娘呢?”
赵素画奇特的问道:“山穆哥哥,你如何啦?你的神采看着很难受。”
“不过甚么?”
顾肆尘冷哼一声,“我和他分开了,他爹娘都病逝了,他一人孤零零的,也不知该如何办。他求我收养他,我觉着挺不幸,加上他晓得医术,学问赅博,我想了想还是把他收下了。”
“不准叫我娘子,我还未及婚嫁,你不能再唤我娘子。”赵素画佯装活力,娇嗔地推搡着顾肆尘。
顾锌锐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好个放肆放肆的女人。”
“嗯。多谢陈兄提示。”
顾肆尘拍着胸膛,自傲地说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顾锌锐。”
赵素画深深鞠躬,磕完头,和顾肆尘拜别。
“休妻是我提出来的,和我媳妇无关,你如果有火冲我来,我替我媳妇接受。”
赵素画赶快倒了杯茶水递给顾肆尘,轻声指责道:“都说让你慢点说,恰好你又忘了,现在可算遭报应了吧。”
顾肆尘笑呵呵地说道:“那我今后就喊你小娥。”
赵素画拉着顾肆尘的衣袖,小声嘀咕,“相公,我们走吧。”
赵素画和顾肆尘跪在墓碑前,给顾锌锐叩首上香,并奉告他,他们已经和离。
“听你的。”赵素画利落承诺。
顾肆尘愣怔半晌,然后笑了,讽刺的笑,“顾锌锐,你脑袋被驴踢傻了吧!你休想和离。”
顾肆尘眸子子一亮,赞美地看着赵素画,“我家娘子果然机灵。”
掌柜对劲地笑了起来,“顾老爷稍等半晌,小人顿时安排人送钱来。”
赵素画问道:“顾肆尘,你和顾公子是如何熟谙的。我记得你们没交集啊!”
“好,就吃青笋炒腊肉。娘子,今儿我们不醉不归。”
掌柜仓促走了。
顾锌锐拿出笔墨纸砚,刷刷刷写下休妻和谈书。
顾锌锐将写好的和离和谈书撕碎,扔到桌子上,“既然顾夫人不肯具名,我也不勉强。”
陈光宗点头晃脑的说道:“唉,这个案子不简朴。你可很多重视点,别暗沟里翻船,扳连你媳妇。”
赵素画偷偷翻了个白眼,她放肆放肆又关他顾锌锐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