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睬得!”母夜叉乐不成支,表示一名喽啰扛人跟她走。
红脸猴子镇静地吹着口哨,跟在喜容满面的母夜叉身后,带领着扛了俘虏的众喽啰,兴高采烈的往山上走去。
烛火熊熊,将山洞大厅照得透亮。众喽啰兵刃在手,看管着厅角的阶下囚。
“钱师爷说得对,万一砸坏了宝贝呢?那倒可惜了。”母夜叉附和。
“这是甚么书?”
“呀!”沈凌霄振臂,将红脸猴子甩落到一旁。
“真是条豪杰子!我喜好!”母夜叉和顺的抚了抚他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心疼似的抱怨:“死猴子,动手那么重!”
“钱师爷,你过来!”陶老虎向他招手,“看看,这是甚么书?”
沈凌霄看了他一眼,淡淡隧道:“书,――一文不值的东西。”
母夜叉托起殷天锦的下巴,笑吟吟的以带着赏识的目光打量着他;殷天锦却向他瞋目而视。
“且慢且慢!”沈凌霄大急,“我束手就擒就是了!”
“啊”的惊呼声传来,沈凌霄听出乃是方义的声音,循声一瞥,但见一张鱼网已然罩落在了他身上,两名喽啰正抓住网绳猛扯,立时将他拉倒在地。
破空声中,母夜叉手中的柳叶刀猛劈向沈凌霄脖项。沈凌霄斜身一闪避过,绳索彼端传来一道巨力,将他拉倒在地。
“打不开?砸烂不就得了!”
“还不晓得呢!”钱师爷点头,“打不开。”
沈凌霄呛咳一声,跪倒在地。
“别碰她!”方夫人和殷天锦几近异口同声。
“别打他!”方夫民气疼不已,以不幸巴巴的眼神看着她。
母夜叉也不活力,轻柔的擦掉了唾沫,凑到鼻端嗅了嗅,竟然冲他娇媚的笑了笑,“不大臭呢!……唔,倒是闻到了一股阳刚味!”
“是你们青城派的武功秘笈吧?”陶老虎面色一肃,紧盯着他的眼睛。
“奉告老子开启的体例,不便能够了吗?”陶老虎笑嘻嘻的,然后又别了别嘴,警告道:“别想跟老子玩花腔!不然,有你小子苦头吃的!”
寒光一闪,白亮亮的银梭暴射向他面门。沈凌霄不及滚身,却觑得逼真,探手抓个正着。
“是吗?哈哈哈!真有你们的!”一名满脸络鳃胡子的雄浑男人大踏步自林子绝顶处的山洞口抢步而出,此人当然恰是那陶老虎了。
陶老虎看着众喽啰帮钱师爷清算着财宝,俄然指着一只黑漆漆的方木盒猜疑地问:“钱师爷,这是甚么?”
“呵呵,是吗?”陶老虎摇了摇,却还是感受不出来,因而紧盯着他的眼睛,“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