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豪见他的神情,心下已信了八分,加上也顾虑邵风一行,便问道:“对了,谢掌柜,不知您可晓得我的那几位火伴……”
小二迎了出去,殷勤地问:“三位大师好!叨教你们是住店,还是用饭?”
“普陀天风!”
“女孩。”
“不错!他本就不该杀的!”南宫黄杏神情寂然,“当年,司徒亦尘偶然中得知了我们的劫宝企图,但我信赖,他是决不会说出去的!……试想:一名至情至义、又苦恋着咱五妹之人,如何能够去告发呢?”
密室中蓦地静了下来,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地都能听得出来。
赵燕豪服了伴计煎来的药后,又靠回炕头,但觉百无聊赖。
赵燕豪点头道:“不清楚。不过他此人很好!”
“是呀!二哥这事也做得太绝了!”南宫蓝草不迭点头。
“请进!”
空净也曾慎重地警告过他:他日若赶上这几人,必然得更加谨慎。
南宫蓝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别过甚去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
“请进!”
“三哥,五妹一贯与你交好,有孕之事,是她奉告你的罢?”
甜睡的小城逐步复苏,天气阴阴的,将龙门镇的千家万户覆盖得灰灰的,如一副淡淡的水墨画。
“就因为他杀了司徒亦尘公子吗?”
“咻”的一声,一道雪亮的刀光挟着雷霆万均之势,向他劈胸斩落。
“唉……本身人,别客气!”谢掌柜摆摆手,道:“别担忧!信赖最多再过一个时候,大人他们就会赶到了。”
正在柜台后拨筹算盘的谢掌柜心下一紧,不待那小二答复,抢问道:“叨教三位大师,你们是?……”
“哦。”赵燕豪将信将疑,拱手笑道:“真是巧哩!”
“那是当然!”
“真是太好啦!”南宫蓝草欣喜得合不拢嘴,“我早就传闻过她,乃是女中第一豪杰;没想到,竟是我们的甥女呢!”
三名和尚快步走迩来。中间那名高瘦老衲一身月白法衣,胸前挂着串垂至肚皮的佛珠,腰上挂着一柄戒刀。中间的两名小僧一人持棍,一人背插双刀。
“不错,二哥的确是死于‘潜移默化散’!可你如何就能肯定是我下的毒?”
“有有有!快请进!”
“咚咚咚!”
“老纳的来意,想必你已经清楚了?”天风脸孔阴沉。
令他稍感不测的是,出去的并非是那名伴计,而是谢掌柜。
那小僧绝望得摇点头,转头对那老衲道:“徒弟,到处都探听不到,您说,赵师兄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呢?……哎,传闻他受伤不轻,真令人好生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