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你身为王朝礼部尚书,从二品大员,打压异己,我等考官虽官位不及你,但是却有监察考官之责,本日你敢将这宋寒的卷子判做落第,明日我等就联名参你一本,告你礼部尚书打压异己,残害栋梁!”
一声嘲笑,门口两侧的兵士现在走了出去,径直朝着许沉江走去。
“许大人,饭能够乱吃,但是话却不成以乱讲,同时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一个三品的翰林学士,谁给你的胆量在这里大喊小叫!”
“慢着”
看到宋天赐这番模样,李默冷哼一声,看着宋天赐冷哼一声,开口道:“本来宋大人还记得老夫,我真觉得,你父亲金印紫绶,位比三公,宋大人便不把我这老骨头放在眼里了!”
此言一出,在场诸多考官纷繁点头,宋寒这篇文章,倒是在诸多考生当中乃是不成多得的佳作,故此在场之人,并没有涓滴的贰言。
“宋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这时一个衰老的声音传来。
就在现在一个非常温润的声音传来:“我老远便听闻许大人赞叹这篇文章神妙,既然要向丞相大人推举,何不让我看过以后再下定论呢?”
“宋承天的孩子?”这时许沉江闻声,脸上微微暴露一丝笑容来:“宋将军这两位儿子同时参考,成绩确是如此的大相径庭,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再者,撇去这字体不谈,这文章看似有理有据,不过实则胡说一通,依我之见,还是判做落第为好”
许沉江此言一出,宋天赐的双眼微微眯起,整小我眼中闪出了一丝寒光。
言道此处,许沉江的心头微微一动,旋即笑意更甚,开口道:“诸君,此卷非论文采道心,皆是上乘之作,如果在坐诸位均无贰言,我等便联名,向丞相大人推举此子定做第一如何?”
看到这里,许沉江目光下移,将这数千字的细细看过以后,眼神一亮,开口赞道:“好一个‘道之大,原出于天,超乎无极太极之妙!’此篇文章以道之初来论道,实乃上乘,诸君无妨前来一阅。”
这时看到宋天赐的行动,许沉江大吼一声,旋即将宋寒的试卷抢了过来。
这篇文章,固然算不上是惊世骇俗,但是放在近些年来科举文章以内,的确是少有的佳构,是以许沉江对于这誊写文章之人,极其感兴趣。
李默在朝中身为丞相,位高权重,现在饶是这宋天赐是礼部尚书,也要毕恭毕敬,不敢有涓滴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