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称呼都变了,童安笑悄悄窃喜,看来她估计得没有错,这个女人公然与她的干系不普通。
谁想一展开眼,童安笑本身先吓了一大跳。面前跪着一大堆作前人打扮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是如何一回事啊?莫非是在做梦?
二妞赶紧摇了点头:“蜜斯……啊,不,是娘娘待奴婢亲和得很,奴婢一点都不怕娘娘。是白嬷嬷说娘娘现在身子衰弱,不让奴婢来烦娘娘。”二妞顿了顿,仿佛是很踌躇的模样,“娘娘,您真的不记得畴前的事情了么?”
童安笑被吵得脑瓜疼,不由得就皱了皱眉头:“嬷嬷,这是谁啊?”白嬷嬷表示童安笑不要出声:“娘娘尽管闭上眼睛养神就成,别的事情就交给奴婢吧。”
白嬷嬷打了帘子出去,垂手站在屋子门口,只见她毕恭毕敬地朝着来人行了礼,然后沉声说道:“奴婢见过庆妃娘娘。皇后娘娘刚才醒来,陈大人请了脉以后又睡畴昔了,这会儿睡得正沉,太医叮嘱了,皇后娘娘伤了神,要好好地安息才是。还望庆妃娘娘谅解则个。”
未央宫。
二妞看了看窗外,忧心忡忡地说道:“摄政王爷传闻娘娘醒了,便叫了白嬷嬷去问话了,大抵是问些娘娘的病情,娘娘放心,嬷嬷很快就返来了。娘娘,您现在想不想吃东西?”
一边在内心碎碎念,童安笑一边后知后觉地闭上了眼,无声地哼了一首小调,约莫又过了五分钟,童安笑再次展开眼,诶?如何还是一群哭哭啼啼的小丫头电影?
内里响起了小丫头胆小的声音:“白嬷嬷,陈太医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入夜的风极其和顺地在童安笑容上流连展转,童安笑徒劳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耳边却传来黄鹂鸟普通清脆的女声:“皇后娘娘醒了!”
二妞就是童安笑刚醒过来时声音像黄鹂鸟一样的丫头,因为这个原因,童安笑无端端地就对二妞好感倍生。
元鼎十四年,仲春。
因为帷帐的原因,童安笑看不清陈太医的面庞,只见陈太医先是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口中说道:“臣陈德友给皇后娘娘存候。”
这个女子跟她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极其密切,瞧着该当是这句身材生前非常信赖的人。童安笑敏捷在内心合计了一下,尽力回想着刚才那群小丫头中阿谁叫做二妞的,然后稳了稳本身的情感,压抑住不竭翻涌上来的不安与惶恐,决定采取浩繁穿越前辈屡试不爽的招数――装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