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无可忍的低吟,听着却并不痛苦,迟墨然松了口气,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肩膀,谨慎把他抱进怀里。
男人仿佛没在乎,直接走到床边坐下,低头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迟墨然脱衣服的手顿了一顿,俄然发明他身上有很多疤痕,特别在擦头发的右手手背上有一片特别较着的烧伤,从食指指骨伸展到手腕,非常狰狞。他皱了下眉,盯着那些伤痕看了一会儿,然后撇开首微微侧过身,没有多问。
可现在,竟是直接到了最热烈的一步,迟墨然感觉有点荒唐,可还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尽本身最大的尽力让那人感到舒畅和欢愉,他低头看着身下人汗津津的身子,又是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摸索着亲了下对方的嘴角,男人明显也累了,眯缝着眼睛,目光没有之前那般锋利,却较着还是在顺从,迟墨然没有勉强他,抬手抚-摸着他软软的黑发,伏在他身上低喘着问了一句,“能奉告我你的名字吗?”
男人还是沉默着,没睁眼,只渐渐和缓着身材狠恶的反应,面上却还是毫无神采,迟墨然不再多说,悄悄将他翻过身来,从后抱住他,手臂伸到他身前渐渐把人搂紧了。
“你随便。”男人避开他的视野,闭上了眼睛。
大门在面前翻开的时候,迟墨然下认识咽了口唾沫。
“啊,不是,”迟墨然从速转过身,背对着他开端扯裤子,“刚才想事情……”
“哦,我是……阿谁,洗完过来的。”
男人点点头,转过身去,“我刚到家,你等我一会儿。”说着又顿住脚步,问道,“你要洗吗?”
降落而沙哑的呻-吟,明显是充满男性气味的粗重喘气,一点也不狐媚,却听得迟墨然一阵颤栗,下-身蓦地冲动起来,男人明显也感遭到了,低头瞥了一眼,唇角勾起来,似笑非笑的,却还是俊得要命。迟墨然呼了口气,再也忍不下去,终究低头伏下-身去。
“嗯……”
那人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迟墨然在他耳边呢喃,“早退的迟,墨然就是之前你看到的墨然,”男人还是没说话,迟墨然最后用力顶入他深处,抱住他蓦地绷紧的身材,额头抵在他肩膀低低说了一句,“但愿你能记着。”
他曾经想,如果有天本身喜好上一小我,应当是先好好体味他,然后再好好照顾他,两人之间应抢先有很多次的约会,一起用饭也好,玩耍也好,看电影也好,总之是要先让那人开高兴心的,以后,如果那人也爱上本身了,他会等候那小我的志愿,直到那人也情愿采取本身,情愿和本身相伴一辈子,他才会和那人上床、做-爱、相互身材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