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又是噗噗两声,十面盾牌已经剩下了一面。
“老夫的黑魇……”老者喃喃,然后蓦地抬开端盯向南宫越,凸起的双眼披收回幽幽黑光,突地张嘴嘶吼:“你们都要死!死——”
“如何样,还能用灵犀吗?”南宫越也不解释产生了甚么,直接问道。元魅看了看不远处黑衣人和黑大氅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灵犀。
不远处,黑大氅闻音,行动俄然一顿,眼中掠过一丝惊奇之色。一顿之下,头顶那只巨手有了涣散之象,那股沉重的压迫感也减轻了很多。
身边不远处,黑衣人倒在地上,身材不断抽搐,一口口鲜血渗入脸上的黑布,伴跟着咳嗽声,流到地上,染红了一地的枯叶。
比及黑大氅反应过来,那玄色匕首闪动着浓烈的黑光已经到了面前。凌厉的气味劈面而来,如同千万刀剑临体,让黑大氅胆怯。
焦心之下,南宫越手指俄然触到了一抹冰冷,低头,是指上的墨玉戒指。南宫越眼睛蓦地一亮,如何就把那东西忘了!
这时,噗的一声轻响,最后一面火盾也告破,南宫越毫不踌躇地捏碎了手中玉符,顿时一道极细的红光射出,直奔黑大氅而去。
元魅话还未说完,只见面前一道黑影闪过,南宫越仓猝愣住脚步,不远处,老者如同鬼怪普通,悄悄地站着。
一抹淡淡红光刹时呈现在南宫越手心,淡淡的严肃气味满盈开来,一枚三角玉符闪动着红光安然地躺在南宫越的手心。
毕竟,他与黑大氅之间境地相差太大,他不过是第八层境,固然比之普通第八层境的修士要强上几分,但是与和南宫泽修为相称的黑大氅比拟,却还是不敷看。即便他现在受了伤,修为不如之前,却仍然抵挡得很吃力。
“趴下!”南宫越大喝一声,翻身将元魅赛过在地。刚扑倒,头顶便有一道玄色光波飞过,南宫越只觉身材一寒,无数碎发随风落下。
“明天你们几人谁都别想走,毁了老夫的黑魇,不把你们剁成血泥来豢养我的黑魇,难消老夫心头之恨!”黑大氅阴狠的声音缓缓响着,南宫越紧紧皱起了眉头。
见此,南宫越心头微松。
此玉符,恰是在烈血山谷外,风交给南宫越的玉符。前次火狱之行后,南宫越垂垂的将这枚玉符给健忘,方才俄然看到墨玉戒指,才俄然想起。
黑衣人感到此窜改,蓦地捏碎了腰间的一块玄色令牌,顿时一股黑光射出,没动手中玄色匕首当中,顿时匕首之上气味强了数倍不止,一股凌厉的杀机透体而出,在空中搅起呜呜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