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当然指的就是云飞扬。但他二人非常清楚,当天在古琴居,二人重伤昏倒以后,所产生的统统就不得而知了。
“姑姑,到底如何回事?”上官紫韵也是一头雾水,实在不甚明白上官彤儿的言外之意。
“紫罗衫”一样是上官鸿的名号,也是一门绝世武学,与铁布衫这等硬气工夫非常类似,是一门上乘内功,是助上官鸿踏上武学顶峰的珍宝。
如果说凶手另有其人,那本身这番心血岂不是白搭了。他一方面有点不甘,另一方面也是不肯接管杀他爹爹的另有其人这个究竟。
总之,“白绫罗”上官彤儿的名号再未呈现在江湖上。当然,提及“白绫罗”和“紫罗衫”,江湖上仍旧是很多报酬此点头评足。
因为他也听出了上官彤儿的言下之意,当天殛毙武林正道人士的另有其人,并且是一名绝世妙手。那么,他一心想要逮着青衫少年杀了,乃至赏格黄金万两,为的就是将青衫少年的人头拿下去祭奠他爹爹在天之灵。
云飞扬嘿嘿咧嘴一笑,“说到底,我还是没有本领将他们全数杀了呗。”
“呸,臭小子,你只是对敌经历不敷,不然,以一把剑要对于柳劲风这些伪君子,绰绰不足。”上官彤儿淬道。
半晌,白衣人脸上又是暴露多少黯然,沉吟道:“莫非除了搏斗武林人士以外的妙手,另有别的一名高人?”
但是,就在古琴居遭受灭门以后月余时候,“白绫罗”上官彤儿俄然呈现,并且修炼的武学竟是阴阳乾坤手,听起来是有些匪夷所思。直到云飞扬以一招“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唐诗剑诀,让她发挥出了当年叱咤风云的“白绫罗”绝学,才让云飞扬一语道破她的身份。
至于那幅画卷画着甚么,云飞扬也向来没有展开看过。这也是师父的交代,只要将画卷交给那位“白绫罗”上官彤儿,她会晓得统统的。
“白绫罗”是上官彤儿的名号,也是她的独门武功。舞殿冷袖,长袖翩然,江南白绫罗,一舞天下绝。
至于如何传出来是云飞扬杀了天下武林正道之士,就更不得而知。但是,天下群雄簇拥而至,来到了乌镇,不管是冲着想要寻觅青衫少年云飞扬,还是为了在古琴居中捞一点油水,讨得一点便宜,总之是都来了。
“说甚么?哼,柳家小儿,这儿轮不到你说话。你最好给我乖乖地闭嘴,不然,嗯哼,送你下去和你老爹团聚。”白衣人冷然说道。
白衣人感喟一声,“江湖人士,皆讹传那些所谓武林正道之士,死于残剑之下,都说是青衫少年的残剑。嗯哼,真是鄙陋至极,那底子就是一名妙手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