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村长之选,哪还用得着多此一举,我们都为你马首是瞻。你是当之无愧了。”此中一名老者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发起道。
“对,凌村长,我们支撑你!”
“支撑凌村长!”
“凌兄弟,村庄里的人盛情拳拳,你就别在推让了。”另一名年纪与凌翠山相仿的丁壮男人亦是表示支撑。
由此可见,淡泊坛祭拜幽泉,并非纯真是推举新一任村长,更是幽泉村高低举杯欢庆之时。从百年前幽泉村以来,无一例外。
凌翠山和悦的目光投向那名丁壮男人,略微有几分凝重,“古良兄弟,多谢你的支撑,只是你晓得我的难处,那把剑迩来一向啸鸣,恐怕是大凶之兆。”
“奇特,为何龙吟剑会啸鸣?很有摆脱剑冢之意?莫非即将有凶煞将至?”凌翠山负手而立,目光炯然,盯着那把啸鸣不竭,牵引着其他兵器都收回啸鸣的龙吟剑。
朝霞染红天幕,人们欢庆平和。
……
凌翠山并指成剑,将丹田内的真气凝集而起,从奇经八脉催动,霍然激射出去,真气化作一道淡蓝色的光芒,落在了埋剑冢上的龙吟剑剑柄。
古良与凌翠山在幽泉村是至好老友,两人常在闲暇之时,品茶下棋,你来我往,两人结成兄弟。
持凶煞之器,不成踏进幽泉村。
凌翠山欣然一笑,抱拳大声道:“承蒙诸位抬爱,翠山受之有愧。只是村长之选,向来都是公投,断不成坏了端方。”
这类典礼已经传承近百年,杀鸡宰羊,杀猪宰牛,将统统的祭品都摆在淡泊坛,等候村长人选落定,大师畅怀痛饮,一醉方休。
凌翠山点头微叹道:“这恰是我担忧之处,若然有人觊觎幽泉村的安静,想要鸠占鹊巢,以此激发毁灭之灾,也不无能够。并且幽泉村的人过往在江湖上,都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今放下执念,返璞归真。一旦有民气胸不轨,幽泉村将是万劫不复。”
且说,凌翠山因为心念感到到埋剑冢的非常,为了全村的安危着想,他便去往埋剑冢,想要看一看究竟有何异动。
但以他的真气竟是压抑不住龙吟剑的剑气,这把昔日跟从他多年龙吟剑,现在竟是不受他真气所节制,贰心中顿时有些黯然。莫非真要有凶煞来临么?
早在孩子尚未出世,两家便是订下商定,如果生下两男,结为同性兄弟;如果生下两女,义结金兰姐妹;如果一男一女,自是结成秦晋之好。
“忘尘前辈,您言重了。”凌翠山拱手对那位老者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