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把师父的酒偷偷喝了一半,然后给他装了清泉水。”云飞扬有点不美意义地说,“那次被师父罚扎马,站了一天一夜。”
“你去过苍茫山?”
“是呀,姑奶奶,你这么标致,有这般闭月凋花、倾城倾国之貌……”老三关南拥戴道。
苍茫山里,传闻出没一些隐士。莫非“白绫罗”上官彤儿当年就是隐居在了苍茫山?与师父要相对望?
“苍茫山?你是说这张羊皮舆图上唆使的苍茫山?但是,为甚么姑姑要给我这张舆图呢?”上官紫韵迷惑隧道。
香醇的酒香满盈了整座大堂,他们几人落拓地咀嚼着佳酿。
“拉倒吧,还赛诸葛,比猪还肥差未几!”老二关西淬道。
“是是……姑奶奶,我们这就去给客人端茶倒水。”漠北三雄虽是懒惰,但古月一说话,他三人自是屁颠屁颠地忙着去号召来往古月轩的客人。
……
古月看着不觉暗自笑了笑,这三人倒也是风趣,有了这三个跟屁虫,偶然倒也费心很多,她长舒一口气。
“唉,但是师父永久地分开了。”云飞扬感喟道。
“嘿嘿,姑奶奶,我们这就去号召客人。”关东咧嘴憨然笑着回应,当即带着关西、关南去号召客人了。
上官紫韵点了点头,“谢伯伯是挺驯良可亲的,每次来古琴居,老是和爹爹喝得酩酊酣醉。他们两小我一喝酒一下棋,就是一天一夜,雷打不动。”
“我感觉,你姑姑给了这张羊皮舆图,让我们去苍茫山,多数与她的一些过往有关,或者在苍茫山藏了甚么东西,有她未完成的心愿,让我们去帮手达成。”云飞扬深思道。
本来古月是不筹算留下这三人的,但从他三人赤忱之心看来,倒也没有歹意,把他们留下来,也能够帮着古月轩做做伴计的活儿,何乐而不为。并且他们三人非常听古月的话,只要古月发话,叫他们往东,他们是决计不敢往西。
老迈关东抬手敲在关西额头,“甚么闭月凋花,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没文明!是吧,姑奶奶……”
云飞扬又是想起了在丹凤山上一草一木,那边是他生长的了乐土,固然没有火食,但是伴随他的倒是无穷的景色。而他始终记得,在丹凤山东边,耸峙着一座巍峨的山岳,师父说过,那座山岳叫苍茫山。
老迈关东竖起大拇指,瞪了一眼关南,“晓得了吧?老二说的没错,到时不但能喝上胭脂牡丹酿,更是抱得美人归。”
上官紫韵从怀里摸出一块残损的羊皮,展开摆到云飞扬面前,翠绿玉指,指着羊皮上的舆图,“你看,有甚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