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密斯,请进。”坐直身材,张寒时很快便扬声应道。住了这么些天,卖力照看小家伙张乐的邓密斯,是这栋别墅里少数几个能和张寒时聊谈天的人。
叶大少这才惊醒普通,他放松力道,语气中尽是歉疚焦心,“对不起,不时,是不是弄疼你了?有没有那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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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口说出这些并不轻易。梦中的统统都显得那样实在,阳光晖映在皮肤上的温度,吹过脸颊以及耳畔的风声,以及最后的最后,当他自在落体重重摔到空中时,骨断筋折,脏器分裂的声响,剧痛如海啸般刹时淹没他。梦里的时候很含混,叫人发疯的疼痛或许只持续了一两分钟或更短,又好似一辈子那样冗长。
被叶大少如许贴在耳边低喃轻语,换做旁人,恐怕早已被挑逗得连骨头都要酥了。张寒时却只点头,双唇紧抿,就是不肯开口。见他这般刚强,叶初静也不逼迫他,只是不竭地落下轻吻,从额头,眉心,鼻子,脸颊到嘴唇,一处都不放过,边亲边不忘诱哄:“乖,奉告我,说出来就没事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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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时听得呆愣住,半晌后,他才认识本身听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