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现在他身上很干爽,没有黏腻的感受,床单甚么的应当都换过了。但回想起昨日的各种猖獗,张寒时暴露的耳朵垂垂转红,他把脸藏进枕头,恨不得干脆把本身闷死算了。

身下炽热的触感让张寒时收回无声的笑意,像叶初静刚才对待他那样,张寒时凑过身,脸贴脸,对准叶初静的耳朵吹了口气,边轻咬他耳后皮肤,边用甜腻的鼻音哼道:“我不要在这里,乐乐还在睡觉,去你那边……”

“谁叫你装睡?”他走近,将托盘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俯下、身低头亲吻他爱的青年,“我差点将你当作睡美人,真想尝尝看能不能把你吻醒。”

张寒时却将脸埋得更深,暴露整片光滑背部,两侧肩胛骨微微收拢,构成两座形状夸姣的小小山丘。白净的皮肤上,现在充满星星点点的红痕,如同玫瑰花瓣散落。

“……你看够没有?”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

“我晓得。”

男人的声音是如此多情和顺,他不竭亲吻他的眼角,让张寒时乃至有种本身在堕泪的错觉,但究竟是他底子没有哭。人生多艰,而眼泪实际上并没有甚么用处。

谁能设想人前风采翩翩、叫无数男男女女沉沦不已的叶大少,褪去假装后,实在是个睚眦必报,占有欲超强,谨慎眼又善妒的男人呢。张寒时那会儿却像个受虐体制的m一样,逆来顺受,甘之如饴。过往各种,现在回想起来,真叫张寒时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叶初静将凤眼眯成颀长形状,如同一头饱食后满足的野兽,纯以赏识的态度,打量着床上装睡的青年。

因为肤色白,以是他的身材各处都极轻易留下陈迹。

叶初静轻抚他的脸安抚他,他的掌心能感受张寒时在颤栗,但有些事必须挑明,要不然,不时只怕是要一辈子缩在他的壳里不肯出来。稍作停顿后,叶初静便伸开手臂,将面无人色的张寒时揽进怀里,亲了亲他柔嫩白净的耳垂,迟缓而又果断地说道:“但他也是我的儿子。”

本来还在颤抖的身材一刹时生硬,张寒时脑筋空缺,他的力量仿佛被抽暇了,乃至连摆脱叶初静的拥抱都做不到。

而此时现在,张寒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终究挣扎着把头探出了海面,他不再颤栗,身材也规复了柔嫩。他乖顺地依偎在叶初静怀里,任由对方带着炽热气味的吻,如烙印普通,落在他的眼角,眉心,双唇上。

“别惊骇,不时。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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