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的从桌案上捞起一幅画展开,“这幅仕女图便很好,朱砂中掺上鸡心血画出来的色彩最是素净。”“他但是你的情郎?”程英淡淡的笑了笑,“你若真喜好他,惦记不舍,我将他的皮剥下来,制成人皮灯笼,再刺上一副画,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