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的话,你现在就拿给他吧,不然我怕他们家老爷子明天就杀到我这儿,我可就甚么也干不了了!”
朱老先是浅笑着冲着李逸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一哈腰,盯着柜台上那件笔筒看了两眼,眼神蓦地亮了起来。
看到白叟的反应,何冲晓得李逸恐怕是又捡到宝了,就悄悄的捅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想不想让给他都无所谓,听听开价总能够吧?
“他们家老爷子是朱鹤的20世孙,当代的竹雕宗师朱轩辕!当年我学雕镂的时候,在嘉定派待过一年,老爷子曾经亲身指导过我。朱同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固然也学过竹刻,不过天赋普通,现在,他应当是嘉定竹刻协会的秘书长吧。”
“本来小兄弟是胡志远的弟子,那就怪不得了。”
“哦,小兄弟,这笔筒你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钱?”
“你小子!”
将手机还给朱同,然后在老爷子瞻仰的眼神中,李逸将笔筒往前一推,
“小马,东西呢?拿出来我再看看。”
“李逸,你那件笔筒……除了保藏你另有甚么筹算?”
方才走出包间,一名中年人就拦住了他们的来路,李逸一看,竟是刚才那家店铺的老板,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学竹刻的,我师父是胡志远胡教员。”
朱老一边沉吟着一边将笔筒拿了起来,伴计正待禁止,却发明连李逸这个仆人都没甚么行动,就将手收了归去。
“走,我们找个温馨的处所去!”
“那……小兄弟要多少钱才肯脱手?”
“朱老,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这件笔筒我底子就没筹算卖!”
朱同构造了一下说话,他筹办把事情完整讲清楚。
“咦?”
“朱老您好,我叫李逸,他叫何冲,明天恰好没事想逛逛市场,看到这件笔筒不错,就费钱买了下来。”
何冲倒抽了一口冷气,200多万翻两番岂不是要近千万?但是,近千万,就这么一件笔筒?他感觉李逸有些太夸大了。
“何兄,我这真不是乱费钱,因为除了钟胡两位教员以外,我还拜了一个师父,他就是搞雕镂的……”
一行五人出了茶馆,朱同带着吴景涛直奔机场,李逸两人,则跟着老板回到了店里。
伴计方才拿过盒子和泡沫,正筹办帮李逸把笔筒装起来,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指着柜台上的那件笔筒说道:
“要照你这么说,我打小学认和田玉的时候,还拜了一堆的师父呢!”
看到何冲确切急了,并且人家又是为他好,李逸不由挠了挠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