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凉醒来,对昨晚喝醉的事情只记到程燕西返来那刻。程燕西对昨晚的事也是只字未提,只是内心,却总想着甚么时候再让她喝醉一次。
“我在跟我爸妈说话,请你温馨。”
季凉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程燕西,“我看你是疯了!”
“季凉,你胆质变大了嘛!”程燕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你去哪儿?”季凉站在车外,愣愣的问道。
程燕西……
大床上,季凉跟程燕西并排抬头躺着。
“不辛苦,爷爷我欢畅。”程老爷子摘下眼镜来,“这两天,你们两个啊,该筹办甚么筹办甚么,爷爷必然要给你们一个最昌大的婚礼!小凉进我们程家的门,不能委曲了。”
季凉眼神暗了暗,“奉求你不要在别人的伤疤上撒盐,畴昔的事不要提了。”
程燕西看着季凉的背影,又看了看墓碑上吵嘴照片里母亲的笑容,第一次提起脚步往那边走。
“你明天早晨说的。”
上花车、坐花轿,固然贺家到程家只要几百米的间隔,可沿途过来,鞭炮齐鸣,礼花弹满天,场面热烈又弘大。下了轿以后,迈火盆、跨马鞍,季凉晕乎乎的被世人簇拥着进入婚礼现场。
“畴昔的事不提,莫非你想跟我议论一下将来的事?”
礼节官含笑看着一对新人,又大声念,“两位新人,现在,一拜……”
程燕西一身军官常服帅气逼人,只是胸前挂的大红花让他很无语,“非要挂这玩意儿吗?”
想到这里,程燕西内心涌出浓浓的惭愧,第一次踌躇,抨击季凉是不是个弊端。
季凉坐在客堂里等着,她盖着红盖头,穿戴一身大红色的绣着鸳鸯的秀禾服,上身是小巧的对襟衣,下身是水波脚衣摆的裙子到脚踝,脚上穿戴红色绣花鞋,典范的筹办出嫁的新娘子打扮。
程燕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再废话就不要去了。”
“是!首长!”小兵绷着脸,声音宏亮,“吉时已到,该去接新娘了!”
“跟你去一个处所,上车!”
“在我家。”贺景荣道,“传统婚礼,结婚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以是把我们产业作娘家了。程燕西已经三天没见季凉了,的确望眼欲穿。”
正说着,门外却跑来一个小兵。
‘叭’!程老爷子一拍桌子,顿时怒了,“有甚么不好的?!甚么新娘一方新郎一方,小凉就是我们程家的人,我说行就行!”
“程燕西,你能够先分开吗?”季凉头也不抬,“我要跟我爸妈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