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略一沉吟,开口说,“哄人。”
“但是之前你清楚也很享用。”语气听起来很委曲很不解的模样。
“卧槽疼死爷爷了!”
傅臣商递给她一个“就发了你能把我如何样”的眼神,三两步就抱着她进了客堂,等不及似的寝室都没进就直接把她给扔在了沙发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另一只高出过她的身材将她死死压抑在身下,然后双手不紧不慢地解着本身的衣服,那姿势,仿若进食前戴餐巾的文雅……
“嗯……”破皮的处所被沾了药的棉棒按着,安久痛呼,“啊!你不要再碰那边了啊!疼……”
安久别开首,“巨讨厌!”
安久扭过身子,仰着脑袋,端住他的脸拍了两下,“喂,醒醒,方才苏绘梨打电话过来了!我可甚么都没做,你刚也看到了的,明天不准耍赖,听到没有啊?嗯”
傅臣商顿时复苏,仓猝伸手把她的脸捧过来,只见她的小脑袋上红彤彤一片还磕破了皮流血了……
“傅臣商,你记不记得你承诺过我甚么?”
貌似此次是险险逃过一劫了,可安久还是心烦意乱,趁着傅臣商沐浴的工夫偷偷溜到阳台给沈焕打了通电话。
安久满不在乎道,“我才没有活力!你有多少女人关我屁事!”
“老婆……”
傅臣商抽掉枕头,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你舍不得。”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安久一脸控告,双眼包着一包泪。
就这么完了?本身这算不算是不战而胜啊?
“以是,还没到明天。”傅臣商说完就将她的双手锁在身材上方,“我们抓紧时候。”
暴君!不是人!
安久那里晓得男人最经不得激的,你越是抵挡,越是能激起他的嗜虐欲!
傅臣商蹙眉,神情竟有些受伤,“这么讨厌我碰你?”
她在那骂得一身劲,词儿还一套一套的不带重样。傅臣商却涓滴不活力,笑着骂她,“小骗子……”
露骨的话让安久的脸红得滴血,一把将掉地上的抱枕捡起来砸到他脸上,“你!给!我!去!死!”
“靠!给老子返来!真特么猪一样的队友!”
傅臣商在那耍地痞耍得越来超出度,安久实在是忍不住低吼了出来,“离我远点!烦不烦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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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沉默了,安久屏住呼吸,心想他不会说忘了想忏悔吧!还是又要出甚么奇葩招数?
傅臣商认命地去房间拿了医药箱出来给她擦药。
要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这六百是必定要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