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逾白一个病弱的学子能如何获咎先生?“是小子获咎了先生,该我罚站,二爷不消为我担忧。”二爷怔忪了下。他好歹是个童生,朱先生竟然当着这么多门生的面落他的脸。二爷神采一变。他本来觉得朱先生愤怒沈逾白学业掉队才罚站,本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