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女红也很超卓,见清舒点头两人就聊起了刺绣。
过了半个时候摆布,郑戴铭带着老婆许氏过来了。许氏穿戴一身红色绣着牡丹的通绣长袄,内里披着一件锦缎大氅。梳着一个流云髻,戴着一对双喜快意金簪。圆脸丹凤眼,皮肤白净,看起来很好相处。
符景烯轻笑道:“这还不轻易,等气候好了我再邀他们来就是。现在还早,我们出来看会书吧!”
清舒笑着说道:“没事,能吃多少吃多少。”
符景烯跟郑铭戴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笑着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清舒用的帕子上面绣着牡丹,许氏问道:“弟妹,这牡丹是你本身绣的吗?”
许氏闻谈笑了起来:“那就借你吉言了。”
对此清舒深有感到:“是啊!在这里一个月的花消,都够金陵两三个月吃用了。可没体例,贵也得用啊!”
说到这里,许氏道:“弟妹,传闻你开了好几个铺子生财有方。我也想做点甚么赢利补助下家用,可又没甚么好的点子。”
郑戴铭比符景烯大了九岁,许氏比郑戴铭还大两岁。不过哪怕春秋相差有些大,清舒跟她还是很聊得来。
两人手挽手地走了出来。
清舒笑着说道:“嫂子别焦急,只要孩子们尽力长进将来有出息不愁娶不上好媳妇的。我相公那光阴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可我外婆感觉他尽力长进将来会有出息,一眼就相中了他。”
天公不作美,宴客这日恰好下雪。
两人说了一小会话,许氏说道:“还是铺了地暖好,满身都和缓和的。不像我家烧了两盆炭火还是感觉冰冷凉的,感觉只要躺在炕上才感觉舒畅一些。”
清舒走上前道:“嫂子,快请里屋坐。”
周培叶见到清舒,一脸歉意地说道:“因为下雪,孩子太小内人怕受凉以是不敢来,还请弟妹包涵。”
进了屋许氏脱下大氅,然后拿起手中的南瓜手炉贴在脸上。
她没见过郑家的几个孩子,不过她听符景烯夸奖过郑戴铭。能得景烯夸奖,可见对方品性之好了。父母品性好,孩子普通差未几哪去了。
清舒闻言说道:“嫂子,那等开春你们从速请人铺地暖吧!”
清舒点头道:“实在做买卖这事我也不善于,我的卤肉馆主如果靠卤肉配方。这东西别人没有,算是独家买卖。”
清舒笑着说道:“是啊!记得我刚到都城那会冷得恨不能整日缩在被窝里不出来。我那些同窗,好几个都冻出冻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