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点头说道:“不消你去,这事我跟你姨母能处理。”
顾娴问道:“我要跟那林承钰和离了,你就不能跟在我们身边了。”
安安还小,不宜来回驰驱。以是,顾老太太就将她留在祁府,有陈妈妈跟奶娘顾问,倒也不担忧。
清舒见顾娴真将她当朋友似的对待,笑容满面:“好。”
顾娴面露欣喜:“能够如许?”
清舒笑着说道:“娘,实在你不消总想着我是你女儿。你能够想着我是你的朋友,如许你就不会感觉难堪别扭了。”
顾娴一脸沉闷地说道:“我如何会嫁如许的人家,莫非当时是眼瞎了。不对,不但眼瞎还心盲。”
祁夫人点头说道:“哪怕顾娴之前做得胡涂事,但到底生养了她。生养之恩大于天,如果清舒存有牢骚你可得好好开导她。”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顾老太太放心了:“我还担忧她们一向这么僵着呢!”
顾老太太不肯意了:“这事你跟着去做甚么?好好留在家里顾问安安。”
清舒忙道:“我也要去。”
虽不记得今后的事,但她不但愿清舒被林家的人磨搓。
清舒反问了一句:“我祖母常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是孙女多吃一碗饭她都横眉竖眼。对了,她还总骂我赔钱货短折鬼丧门星。”
清舒又道:“另有,祖父祖母晓得你活着说让那崔雪莹当妻让你为妾。娘,此次归去必然要拿到和离书。”
祁望明资质不如他大哥,现在还只是举人身份。不过他并没放弃,现在还在苦读筹办过两年再了局。
见世人都同意,顾老太太只得点头。
祁夫人点头说道:“清舒的顾虑也对,小娴不露面林家那些畜牲真会咬死不签和离书的。稳妥起见,还是让她跟着去吧!”
祁望明可不给她面子:“你只要摒挡好碎务就醒,其他事不消你操心。”
四岁大的孩子碰到这类事应当是手足无措的。可这孩子不但没半点惶恐,反而比三娘还沉稳。
中午在路边茶社吃午餐时,顾娴抱怨道:“这些菜也太难吃了。”
祁望明不欢畅地说道:“姨母当年对我们有大恩,现在她们有事我们怎能不帮?”
清舒是吃过苦头的人,东西再难吃她都吃得下。
母女两人坐在马车上聊了半天,两人靠近了很多,再没之前那种陌生感了。
见闵氏还要再说,祁望明道:“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好了,万不要到娘跟前说,不然惹了娘活力,我不饶你。”
顾娴嘴唇爬动了下,到底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