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看到抱琴一向苦衷重重的模样,她从书架上取下朱子家训,在手中衡量了一下,“我给大娘舅亲身送去!”
“我甚么?”
“大老爷一贯是不管后宅的事儿,您轰动他有效?”
王季玉身后的小厮上前:“二少爷,您如何?”
宁欣头都没抬,抬手将手中的茶盏甩到了王季玉的身上,茶水固然说不上多烫,但让王季玉胸口红了一片,水渍黏在身上,实在是有损他伯府贵公子的仪表。
宁欣最是看不得他这幅痴情的模样,嘲笑道:“就算我心狠,你待如何?你我之间可有三媒六证?可有个凭据?”
“表妹・・・我・・・不会娶别人・・・”
宁欣嘲笑道:“你再靠近我一尺以内,我下脚会更狠!二表哥忘了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你并非我夫婿,靠近我这还算是我脚下包涵,再今后,二表哥长点记性,真断了腿,你如何插手科举?”
没等他生机,宁欣比他声音更高,她声音柔嫩难改,但宁欣语气充满着斥责,尽量不让旁人听出她是在耍蜜斯脾气撒娇。
“我并非是跳出尘凡外,不在五行中的隐士高人,为何要目下无尘?之前是我蠢,顺着你情意做,可现在我已经被爹娘骂醒了。你甚么都包管都没给我,我凭甚么要同你一起?”
“二表哥就这么出去了?您将我的内室当何为么处所?任你想进就进?我・・・我本是孤女,千万担不起勾引坏二表哥的罪名。我还是快快拜别的好,也免得将来对不住伯爵府哺育之恩。”
“亏你还说知我?我一向都是介怀的。”宁欣本来没筹算把统统捅破,毕竟她还在伯爵府上住着,可被王季玉这番指责憋得难受,她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要忍着王季玉?她不是原主,不想通过王季玉达到目标。
抱琴跟在宁欣身后,想了好一会,低声道:“二少爷但是大太太的命根子,万一踢坏了・・・”
宁欣很乐意打击伯爵府上的凤凰蛋,嘴角含着讽刺的笑意:“我且问你一句,如果你另娶她人,你会如何对待我?”
他痛恨的看了一眼宁欣,表蜜斯下脚也太狠了,宁欣道:“你再对我立眼睛尝尝看?这是我同你主子的事儿,于你何干?”
宁欣弹了弹朱子家训的书皮,仿佛要将上面的灰尘拂去普通,低声说道:“大娘舅不至于胡涂到甚么都弄不明白的份上,若他管不了二表哥,那我就捧着家训去王氏祠堂好了,我本是孤女,二表哥但是上好的瓷器,他比我有太多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