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啦,安屏别装了,装过甚就不好玩了,哈哈……”方才安屏躲那一鞭子的行动可不像是个怯懦的孩子,乔漾可不是傻子。
“你没说错,这都城的人个个都是老虎,哇!”乔漾做出猛虎扑食的行动。
“来找我娘舅,我父母不久前都死了。”安屏此次不想扯谎。
“mm,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找一下我娘,转头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再让我娘给你安排差事。”乔漾不等安屏答复,就去了后院的厨房。
“今后你就懂了。你去投奔你娘舅,莫非你想进宫做个宫女?”
“竟然是他!一条老狐狸。”
“姐姐,我叫安屏,本年十四岁,第一次来都城,没甚么见地,碰到你这么好的人,又是官家的令媛,我太打动了,我还觉得这里的人都跟老虎一样凶!”安屏扯谎道,她六岁就来过都城,怎会是第一次。
“姐姐你……”安屏再次哽塞,她此次是被乔漾打动了,船上半个月,岁宁府一天,跟着马车两天,她的确如恶梦中普通,何曾受过别人的暖和。
“那我就做个打杂的吧,我可不想各种死,也不会奉侍人,在酒楼打杂我还能想吃甚么就吃甚么!”
安屏哪能被打中,她一溜身躲过了马鞭。
“姐姐,你叫甚么?你长得都雅心肠又好!”安屏巴结道,除了宫中的大寺人娘舅,都城内里她一小我也不熟谙,看面前美女的穿戴打扮,应当是个大官的女儿,好好凑趣一番,说不定能搭个桥让她进宫找到娘舅。
“姐姐,你说的我听不懂。娘舅不过是个寺人罢了,他如何比得上朝廷的太尉。”
固然是面劈面,少年公子却未正眼看过安屏,他的一双俊目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拿在手中的一双筷子上。
“姐姐,你认得我娘舅?”
“做宫女很惨的,动不动就被赐死打死药死,总而言之各种死!我看,不如你跟着我进太尉府吧,给姐姐做个丫环也比做个宫女强。你如果不喜好做丫环,你来掉鼻子楼做个小打杂的,我让我娘给你安排,如何?”
“不幸的孩子。你娘舅住在哪儿?我送你去吧,你对都城不熟,姐姐怕你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