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还给他金叶子呢!”安屏心想,这可真的是被人打了还替对方喝采,乔漾太冤了,那金叶子如果给她多好,她安屏买几个杀手给爹娘报仇都成,另有多余的再省吃俭用一点,也够她花一辈子的了。
“都给阿谁王八蛋了。”乔漾拿出装金叶子的袋子摔在桌面上。
这群人正喝着意浓,俄然官道上灰尘骤起,一群劲装之人骑着马由远而近。
“小疯子,跑够了?”乔漾气喘吁吁。
“好,坐!姐姐今儿欢畅,你们敞开了喝,这酒我全请了!”乔漾豪言豪语。
“小漾姐……”安屏听到乔漾这句,几乎又哭了,她很想说这可都得她来掏银子啊!
“小漾姐,你另有金叶子吗?”安屏谨慎的问。
“吃不完用不着你管!”乔漾又拍开了第二坛酒。
“没见过!”安屏点头,她想说,像乔漾这么笨的女人她也没有见过,那么多金叶子,换谁谁会回绝呀,真要回绝可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笨伯加臭鸡蛋了。
“我就是摸索一下他,看他有没有骨气不接,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接了,安屏,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见过吗?”
两小我就如许风一样的跑出了城,又在城外沿着官道持续跑,直跑得肚子咕咕叫,昂首瞥见日正晌午,安屏才停了下来。
乔漾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泣噎的放开安屏,狠狠的擤着鼻涕。
“喝,不消钱的酒敞开了喝,哈哈,这都城的小妞本来如此畅快好客!”别的一个壮汉道,因而满座皆是灌酒声。
“这小手都拉上了,看来过几天娃儿都该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对劲啊!楼苏暮,你真行!这些金叶子就当作是我乔漾给你们二位的贺礼吧。”乔漾将手上的金叶子递到楼苏暮跟前。
“小漾姐,我觉得你真的不喜好楼苏暮……”安屏也狠狠的擤着鼻涕。
路边的酒铺固然粗陋,但酒水菜食都不差,好歹是都城的官道,那酒香气扑鼻,牛肉也卤得恰到火候,乔漾一下叫了一桌的酒食,小二见乔漾穿金戴银,不敢怠慢。
“小mm,点这么多你吃得完吗?”有人大声叫道。
“等等。”安屏拉住了乔漾,谨慎的拭干了她眼角的两滴泪,乔漾哇的一声抱着安屏大哭起来。安屏也哭了,她最见不得别人哭,见人哭她也会跟着哭,固然她也不晓得为甚么要哭。
“小mm好酒量,大哥敬你一坛!”有个男人站了起来,端着一坛酒走到乔漾桌前。
“小mm,利落,我段航干了!”坐下来的男人一抱酒坛咕嘟嘟的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