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皇上。”
秦钧蹙眉,沉声催促,“甚么线索?从速说,吞吞吐吐的做甚么?!”
为何频繁出入风烟醉却不肯奉告他启事,为何风烟醉会如此偶合的撤了人手,为何常常谈及危楼都会神采非常……
列风风风火火进了殿,也在顾平身边跪了下来,拱手回禀,“皇上……彻夜捉返来的那危楼之人他杀了!”
紫宸殿。
“事情办得如何?”
棠观一点点展开字条,字条上的内容大抵便是号令死门门主对大学士府的崔蜜斯动手。
“不成能。”
“卑职无能,只将潜入大学士府的贼人押了返来,列风已经在酷刑鞠问了。”
这听着,如何像是女子抨击的手腕呢?
“我的确已经查过了……”见顾平揪着他的衣领又是一紧,列风皱眉解释,摆脱开顾平转向了棠观,“皇上,卑职无能,只从那黑衣人丁中撬出了一个动静……传闻,危楼历代楼主都有一个信物,是枚湖蓝色的玉戒。”
闻言,正要发怒的棠观忽得顿住,棱角清楚的侧脸被暗影覆盖,显得有些暗淡,“朕……见过?”
“是!”
她喃喃自语。
果不其然,那黑影未几时便从房中闪身而出,重新掩上门,只在廊下顿了顿便足下轻点,又悄无声气的掠上屋檐。
“陛下,娘娘……”
“门主。”
那捕快赶紧噤了声。
棠观愣了愣,脑筋里仿佛有甚么一闪而过,但却被他忽视了。
秦钧一愣,“选妃……?”
“皇上……”
棠观面色一冷,“甚么?”
“所幸……没有伤及性命……”
“皇上,大理寺本日不敢措置这桩案子,就是因为……因为担忧此事与……”
顾平往那画纸上瞥了一眼,只一眼便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不是……”
毁容?!
几个缁衣捕快疾步走了过来。
秦钧噎了噎,随即有些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这还用你去调查?!”
徐承德从惊奇中回过神,仓猝回声要去。
黑衣人低头,沉默了半晌,手腕一翻,便握紧了匕首,“部属……服从!”
遵循他们的推断,昨夜那三位大人独一的共通点便是在不久进步言过选秀之事。
棠观眸色骤冷,嗓音里已经模糊有了暴风雨前的安静。
月黑风高,夜色浓厚。
莫不是当真与后宫有关?
声音温润明朗,竟是和那张脸有些不婚配。
为何当初拓跋陵岐身后,那张写满北齐设局过程的纸条会从他衣袖中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