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

曳地的床幔轻微浮动,却没有完整放下,而是系起了一边。

更精确的说……

棠观也认识到本身方才的反应有些过激,薄唇微抿,周身的冷意散了去,只留下些许欣然失落。

颜绾苦着脸,拍了拍她的手,“两个月的身孕罢了,又不是大肚婆……用得着这么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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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神采非常庞大,像极了喜忧参半的模样。

“……”

定是棠观还对那一晚的事耿耿于怀,觉得她不肯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肃王殿下欲言又止,本就庞大的神采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

但她感觉,棠观仿佛太严峻了一点。

还保持着昨夜穿着的棠观侧身坐在床边,面上因一夜未眠带着稍许蕉萃,但眸光倒是一瞬不瞬的凝在某一处,眼底似有流光掠过,时不时也会添上几分黯然。

只着一件单衣的双肩露了出来,总算将那股闷热尽数散了开来……

不过这么了解却也没错。

咬牙切齿了半晌,她从长椅上弹了起来,“豆蔻,我们去把棠观那张纸偷来吧。”

豆蔻对劲的晃了晃脑袋,“奴婢只是过目不忘,看一眼就记着了。想着蜜斯你应当对这个挺感兴趣,就重写了一张。”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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